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痛苦,只是急切地回应。
“婵儿!娘在这里!娘……娘很好!你别担心!”
她的回应里,充满了母亲的本能,报喜不报忧,绝口不提自身的苦楚。
“娘!”
听到母亲的声音,杨婵的泪水终于决堤。
“您受苦了!我们这就救您出来!”
“娘不苦,娘只要知道我的婵儿平安就好……”瑶姬的声音哽咽,充满了慈爱。
“婵儿,你长大了吗?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
她絮絮叨叨地问着,仿佛要将缺失的岁月一次性补回来,言语之间充满了无尽的关怀。
杨婵一边流泪,一边用力点头,尽管母亲看不见:“婵儿长大了,过得很好,女娲娘娘待我极好,二哥他也一直护着我……”
她下意识地提到了杨戬。
然而,山体内的瑶姬,在听到“二哥”二字时,激动的情绪明显一滞,如同被冰雪泼洒。
她沉默了片刻,仿佛没有听见那个名字,只是继续对着杨婵道。
“好,好……我的婵儿过得好,娘就放心了……你放心,娘在这里没事,真的没事……”
她刻意回避了任何关于杨戬的话题,仿佛那个儿子从未存在过。
山外的杨戬,将山内外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瑶姬那刻意忽略、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抗拒的沉默。
他面色平静,眼神如同古井深潭,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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