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7年6月19日复工DAY008,下午16:00
地点:蒙兰市罗兰岛SCI调查处顶楼活动中心
我把沈万山的案卷最后一页抚平,按编号塞进档案室的铁柜里,刚锁上柜门,后颈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拍了拍。“别忙了!案子告破,全体集合,顶楼开趴!”韩亮的声音里满是雀跃,不等我反应,就拽着我的胳膊往楼梯间走。他身上还带着点马克龙街旧楼的灰尘味,却掩不住眼底的轻松——这八天,我们每个人都绷着弦,如今终于能松口气了。
走出办公区,原本安静的走廊已经热闹得像集市。一组的骆小乙勾着何居然的脖子,两人肩上搭着两大袋鼓鼓囊囊的零食,是后勤组提前采购的薯片和坚果,骆小乙一边走一边晃悠,袋子里的薯片“哗啦”作响,何居然笑着伸手扶了扶:“你悠着点,别撒了,等会儿大家没得吃。”二组的方尼坤和特雷西抬着一箱橙汁,橙色的纸箱上印着“鲜榨”字样,两人脚步轻快,还不忘互相调侃,特雷西故意晃了晃箱子:“方尼坤,你慢点,别把橙汁晃出来,等会儿宁蝶该说你浪费了。”方尼坤笑着反驳:“明明是你走太快,我都快跟不上了!”
最显眼的是后勤组的小推车,麦乐、麦安双胞胎兄弟推着车走在前面,车斗里摆得满满当当:左边是一排玻璃瓶装的橘子汁,瓶身上还挂着水珠,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中间是冰镇的酸梅汤,装在透明的大罐子里,上面飘着几片干桂花,香气隐隐飘来;右边是五颜六色的气泡水,粉色的水蜜桃味、黄色的柠檬味、蓝色的蓝莓味,旁边还放着切好的水果拼盘,西瓜、哈密瓜、葡萄被切成小块,用牙签插着,摆成好看的造型。麦乐一边推一边喊:“大家让让啊,饮料来了!都是局长特意交代的,没啤酒,全是清爽的,放心喝!”
跟着人流往顶楼走,楼梯间里满是欢声笑语。三组的杨帆和蒋文旭并肩走着,手里拿着刚从后勤组领的纸杯,蒋文旭晃了晃杯子:“等会儿我要喝冰镇酸梅汤,这几天熬夜整理线索,嗓子都快冒烟了。”杨帆笑着点头:“我陪你喝,正好解解乏。”四组的宋明、宋乐双胞胎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等会儿要抢什么零食,宋明说:“我要吃芒果干,上次后勤组买的芒果干特别甜,我没吃够。”宋乐立刻附和:“我也爱吃,等会儿咱们先去拿,晚了就被五组的田茂兄弟抢光了。”
顶楼活动中心的门是敞开的,还没走近,喧闹声就像潮水般涌了过来。推开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了一下——平日里用来开会、训练的场地,此刻被布置得格外热闹。场地中央的长桌被拼在一起,铺着干净的白色桌布,上面摆得满满当当:左边的饮料区,玻璃瓶装的橘子汁排成一排,冰镇酸梅汤的罐子旁放着勺子,气泡水被摆在最前面,方便大家拿取;右边的零食区,薯片、饼干、坚果堆成小山,水果拼盘摆了好几盘,旁边还放着一次性手套和纸巾,想得格外周到。
各组的人已经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聊着天,空气中弥漫着零食的香气和饮料的清甜。
一组的王思宁和韩轩凑在窗边,两人手里都拿着杯柠檬水,杯子里的柠檬片浮在水面上,折射出淡淡的黄色。王思宁正拿着笔记本,指着上面的记录,小声和韩轩聊着刚才审问沈万山的细节:“最后他交代埋尸地点的时候,声音都在抖,我看他是真的怕了。”韩轩点头,喝了口柠檬水:“也是活该,包庇了七年,纵容艾茹莎杀了那么多人,早该有这一天了。”不远处,何居然蹲在地上,骆小乙站在他对面,两人手里都拿着薯片,正在比赛谁能把薯片抛得更高用嘴接住。骆小乙先抛,薯片在空中划了个弧线,何居然仰着头,稳稳地用嘴接住,引得旁边的人哈哈大笑。骆小乙不服气,又抛了一片,这次抛得太高,薯片落下来的时候歪了,何居然没接住,掉在了地上,他笑着捶了骆小乙一下:“你故意的吧,抛那么高!”
二组的陆景深、贺峻豪兄弟正和三组的杨帆、蒋文旭碰杯,杯子里的橙汁晃出小小的涟漪。贺峻豪拍着胸脯,绘声绘色地讲着马克龙街抓捕艾茹莎时的惊险场面:“当时艾茹莎看到我们冲进去,突然就疯了,朝着苏清荷扑过去,手里还拿着水果刀,我眼疾手快,一把就按住她的胳膊,那力道,啧啧,比男生还大,差点没按住!”陆景深在旁边补充:“多亏了特警支援及时,不然还真不好控制。”杨帆喝了口橙汁,笑着说:“你们俩厉害,等会儿我请你们喝酸梅汤。”蒋文旭立刻点头:“算我一个,我也想喝。”
四组和五组的人围在零食区,正为了最后一袋芒果干“争执”不休。宋明、宋乐双胞胎拽着芒果干的袋子,田茂、田祥兄弟也不肯松手,四个人你拉我扯,袋子被拽得变了形。陈伟、陈斌在旁边起哄,陈伟笑着喊:“你们别抢了,分着吃呗,都是兄弟,至于吗?”陈斌也附和:“就是,等会儿我去跟后勤组说,让他们再拿一袋过来,别抢了。”宋明听了,松了松手:“行,那等会儿再拿一袋,这袋先分着吃。”田茂也笑了:“没问题,谁让咱们是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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