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迪拜阿勒马克图姆机场,机场跑道旁,直接停着一列油罐车,像一条钢铁长龙,一眼望不到头。
我们换乘大巴去港口,我看到——
成片成片的油罐,直径二十米,高十层楼,密密麻麻,像外星基地。
工作人员告诉我:“这里十万吨柴油,专供中国应急,优先装船。”
我小声问林征:“迪拜这么大方?”
他笑:“我们用人民币结算,长期协议,他们卖谁不是卖?”
我再一次感叹——国家出手,就是不一样,连石油都用人民币,牛!
太阳能板,国家给我“包圆”了
迪拜郊区,超大仓库,太阳能板摞成墙,一块块两米长,一米宽,在太阳下泛蓝光。
我伸手摸,边框铝合金,厚实得吓人。
工作人员说:“50万片,三天内生产完毕,直接空运中国。”
我掰手一算——50万片,每片200瓦,那就是……一亿瓦?!
林征点头:“够一个中等城市照明+取暖,极寒后电网崩溃,太阳能是救命电。”
我再一次被国家的算盘珠子吓到——他们连末日后的“电”都想好了,我却只想着热水袋。
夜里十二点,我们飞第三站——澳大利亚
飞机升空,我累瘫在折叠座椅上,林征递给我一瓶能量饮料,我咕咚咕咚灌。
他看我一眼:“累吧?后面还有五站。”
我差点喷出来:“五站?!”
“澳大利亚冻牛肉、阿根廷大豆、巴西鸡肉、新西兰奶粉、南非羊毛。”
他淡淡报菜名,我听得头皮发麻——这是要囤遍全球的节奏?
澳大利亚——我第一次见“牛肉山”
飞机降在墨尔本 Avalon 机场,外面冷风嗖嗖,比北京还冷。
我缩脖子下车,直接被拉到港口冷库——
牛肉箱摞到屋顶,每箱五十斤,标签写着:谷饲三百天,顶级A5。
我随手打开一箱,鲜红牛肉带着雪花纹理,像艺术品。
工作人员笑:“十万吨,优先给中国朋友。”
我麻木地点头——在国内,这得值几百亿吧?在这里,跟捡白菜一样。
顺路薅羊毛,新西兰奶粉“管够”
次日清晨,我们跨洋飞新西兰,南岛阳光耀眼,雪山反光。
我进仓库,奶粉罐堆成山,全是大铁桶,一桶二十公斤。
我搬一桶,差点闪了腰——真沉!
林征说:“计划买五万吨,够全国婴幼儿喝一年。”
我眼眶一热——极寒后,母乳减少,奶粉就是命,国家连娃娃的口粮都想到了。
返程路上,我算账算到睡着
飞机从南非起飞,直飞祖国,全程十四个小时。
我窝在座椅里,拿笔乱写:
新加坡:巧克力3万吨
迪拜:柴油10万吨+大饼2万吨
澳大利亚:牛肉10万吨
新西兰:奶粉5万吨
巴西:鸡肉8万吨
阿根廷:大豆15万吨
南非:羊毛3万吨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短短五天,我们薅了全球五十万吨物资!
我写着写着,困意袭来,笔掉地上,人滑进梦乡。
梦里,我抱着牛肉、巧克力、奶粉,在零下六十度的街头发糖,孩子们围着我笑——
上辈子,我为一包面砍断手指;这辈子,我成圣诞老人了?
落地祖国,我们被“水门礼”迎接
飞机降落中原某军用机场,跑道两侧,消防车高举水炮,交叉喷水,形成“水门”。
我透过舷窗,看彩虹在阳光下闪现,心里“咚”地一声——
这是国家礼仪,只有重大任务归来,才有水门礼。
我何德何能?!
林征替我答:“就凭你一句话,国家少死几百万人。”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回家路上,我望着窗外发呆
军车送我回小区,我透过防弹玻璃,看大街车水马龙,人们裹着羽绒服,买糖葫芦,买烤红薯,小孩追逐打闹。
没人知道,再过四十小时,这一切将瞬间冰封。
我摸摸怀里——国家给我的“特别顾问证”,沉甸甸,像一块烙铁,也像一个火种。
我深吸一口气,对自己小声说:
“全球薅羊毛结束,真正的战斗,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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