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末日第260天,清晨5:00
地点: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苏家庄·外婆老宅
室外温度:+5℃——地球终于站稳了零上!
我睁眼,第一件事——摸温度计。 +5℃,数字亮晶晶,像外婆腌的冰糖化了水。 我激动得从床上滚下来,光着脚跑到院子里,地面湿漉漉,泥土色全露出来,像冬天终于脱掉了棉袄。 ——春天,真的来了!
林征跟在后面,把拖鞋往我脚下一放:“地上凉,春天也得穿鞋。” 我回头冲他做鬼脸:“你不懂,这是春天的地板,暖和!” 他无奈摇头,却伸手把我整个人捞进怀里,下巴搁我头顶,声音低哑:“行,春天地板暖,我比地板更暖。”
5:30,地球树——我们并肩看第一朵番茄花绽放
院子中央,那棵“地球树1号”番茄,枝头冒出了第一朵小花! 黄绿色,五角星形,指甲盖大,却倔强地顶在枝头,像给春天点了个赞。
我蹲下来,用指尖轻轻碰花瓣,软软的,像一碰就会碎的玻璃。 林征蹲我旁边,突然伸手,覆在我手背上,掌心干燥温暖。 “别碰,它怕冷。”他说。 我侧头看他,晨光落他睫毛上,像撒了一层碎金,心里软成一滩泥—— 这人,怎么连蹲着都好看?
花苞微微颤动,竟然慢慢张开了! 我屏住呼吸,眼睛都不敢眨—— 花瓣一点点展开,像小星星慢慢睁眼,露出里面金黄色的花蕊,像撒了一把小太阳。 我激动得声音发抖:“林征,你看,地球树开花了!” 他侧头看我,笑出一口白牙:“嗯,地球树开花,也把我家姑娘开笑了。”
6:00,早餐——他亲手做“番茄花煎蛋”,甜到心里
林征下厨,穿围裙,黑色军用T恤系个蝴蝶结,像给硬汉扎头绳。 他煎蛋,黄澄澄,上面撒番茄花瓣,像给太阳镶金边。 我咬一口,蛋香混番茄花香,像把春天含在嘴里。 我眯眼:“好吃。” 他低头,突然凑近,在我耳边小声:“我也想吃。” 我愣住,下一秒,他低头,吻我嘴角,把剩下的煎蛋卷进嘴里,声音低哑:“确实甜,比番茄还甜。” 我脸“腾”地红透,像被番茄汁染过。
7:00,菜园——我们并肩种“婚后第一棵番茄”
菜园在外婆林旁边,一亩地,黑土地,湿漉漉,像打翻的巧克力酱。 我穿雨靴,拿小铲子,像拿大号汤勺,铲土,挖坑,动作熟练得像挖冰淇淋。 林征蹲旁边,伸手,把我额前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温柔得像雪落。 “挖大点,番茄根喜欢宽敞。”他说。 我侧头看他,笑:“你怎么连种菜都好看?” 他笑,低头,吻我额头,声音低哑:“因为种菜的人好看。”
我们种“婚后第一棵番茄”——“夏外婆2号”,国家新培育,耐寒-10℃,糖分15.2%,比初恋还甜。 我放种子,他覆土,我们手叠手,一起拍实,像给种子盖被子。 我小声:“种子,你慢慢长,等你结果,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征侧头看我,笑:“什么秘密?” 我眨眼:“不告诉你,等番茄红了再说。”
8:00,浇水——他用手心焐热水,怕冻着种子
林征从保温杯里倒热水,在掌心焐了焐,确认不烫手,才慢慢浇进土里。 我看着他动作,心里软成一滩泥——这人怎么连浇水都温柔? “你干嘛焐热水?”我问。 他头也不抬:“种子怕冷。” 我小声嘀咕:“我也怕冷。” 他侧头,吻我额头,声音低哑:“我比热水更暖。”
9:00,全国直播——我宣布“地球树2.0”计划
国家直播,镜头怼脸,我穿番茄印花卫衣,站在番茄花前,宣布: “今日,地球站稳+5℃,我宣布‘地球树2.0’计划—— 目标:让每一座避难所,都种上‘夏外婆2号’番茄, 让每一颗孩子的心,都开出番茄花, 让整个地球,都闻到番茄香。”
直播弹幕飞起: -“番茄姑娘,甜过初恋!” -“地球树2.0,春天包邮!” -“林少将,别只顾着看老婆,也看看镜头!”
我侧头看林征,他站镜头外,冲我竖大拇指,嘴角带笑,像给春天点赞。 我脸一红,却笑得比番茄还甜。
10:00,少年运输队——弟弟单手骑车,送“婚后第一车番茄苗”
弟弟右手只剩两根半手指,却单手骑雪地摩托,左手举“婚后第一车番茄苗”,像移动花店。 他冲我喊:“姐,婚后第一车,免费!” 我热泪盈眶,冲他竖大拇指:“两根半,也能举起整个春天!”
少年们分发番茄苗,像彩色蚂蚁搬家,雪地被踩出彩虹脚印。 我举相机,拍照,镜头里,雪地七彩斑斓,像打翻调色盘。 林征站我旁边,突然伸手,搂住我肩膀:“看,你的地球树,开花了。” 我侧头看他,笑出一口白牙:“不,是我们的地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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