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是一种混杂着狂喜、激动和难以置信的复杂表情，乐呵呵地说道：
“结束了结束了！我的天爷啊！你们猜刚才最高在线人数有多少？
一千多万！一千多万人啊！热度爆了！彻底爆了！”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地站起身，活动着僵硬的身体，
开始默默地收拾地上的乐器和背景墙上的照片。
虽然谁都没多说什么，但从他们舒展的眉眼和轻松下来的肩膀可以看出，每个人对今晚的结果都相当满意。
“方哥，”路星河将最后一沓签名照收好，看向方大海，问出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
“这次直播，打赏有多少？”
“这个……”方大海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还挺多的！我刚才粗略看了一下，后台显示的收益，算上张明远最后那波嘉年华，差不多有八十多万！
乖乖，我搞你们这么久，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他本来是想炫耀一下战果，却发现少年们的表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兴奋。
众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路星河。
方大海也反应过来，挠了挠头：
“之前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打赏，尤其是在呦鲤这边。
虽然我们是临时播，没签约，直播平台惯例是没签约的话打赏礼物七三分成来算，
体现平台还要扣掉手续费，最后我们再扣掉所得税，”
方大海拿出计算器按了一通，“最后到手不到二十万。”
这么一算下来其实也不多。
“这笔钱……你们有什么想法？”
“这钱不能收。”路星河想都没想，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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