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的长白山,秋意浸染林海。漫山红松褪去葱茏,与柞树、枫树交织成金红相间的秘境,晨雾如轻纱缠绕峰峦,林间只闻松涛低语与虫鸣啾啾,偶有山泉叮咚,更显幽邃静谧。周大生背着行囊,手持父亲留下的猎枪,孤身行走在厚厚的落叶层上,脚步轻盈得几乎听不到声响。五倍体质赋予他远超常人的感官,百米外的鸟兽踪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锐利的双眼与灵敏的听觉。
离开北京时,李老栓等人因临时接到公社任务未能同行,周大生索性决定独自深入长白山。他虽无老猎人的丰富经验,却凭着重生系统赋予的空间洞府与强悍体能,更添了几分底气。出发前,他在空间里备足了压缩饼干、玉米面饼子和常用药品,此刻行囊里只装着猎枪、砍刀、指南针、水壶等必需品,轻装上阵更便于在山林中穿梭。
“长白山的东北五宝——人参、鹿茸、貂皮、熊掌、雪蛤,这次说什么也得集齐。”周大生心里盘算着,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一边按照李老栓临行前的叮嘱,留意着地面的痕迹与植被分布。他知道,人参喜阴,多生长在针阔混交林的腐殖土中,常与榛柴、山艾等植物伴生;而鹿茸、熊掌等则需追踪鹿群与黑熊的踪迹。
行至次日清晨,周大生在一处背风的山坳扎营。刚搭好帐篷,就听到不远处的灌木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他握紧猎枪,悄然靠近,透过枝叶缝隙一看,竟是一只成年梅花鹿,后腿被猎户遗弃的兽夹死死夹住,鲜血染红了身下的落叶,正痛苦地低鸣着。鹿群早已不见踪影,显然是被同伴遗弃了。
周大生心中一动,梅花鹿的鹿茸、鹿肉、鹿皮皆是珍品,尤其是新鲜鹿茸,在黑市上价值不菲。但他见梅花鹿眼神哀戚,挣扎间伤口不断撕裂,又有些不忍。“罢了,先救你一命。”他轻手轻脚绕到鹿的侧后方,趁其不备,迅速用布条蒙住它的眼睛,然后发力掰开锈迹斑斑的兽夹。
梅花鹿受惊挣扎,周大生顺势按住它,从行囊里取出止血草药嚼碎,敷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布条层层包扎。处理完毕后,他解开蒙眼布,梅花鹿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跛着脚缓缓走进密林深处,不时回头望他,似在道谢。
“也算积德行善了。”周大生笑了笑,正准备返回营地,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腥气。他眼神一凝,五倍嗅觉让他瞬间判断出,这是熊类的气味,而且距离不远。他握紧猎枪,循着气味悄然前行,穿过一片柞树林后,果然看到一头成年黑熊正趴在地上啃食着什么,看体型足有三百多斤,正是山林里的顶级掠食者。
黑熊似乎察觉到了动静,猛地抬起头,黑亮的眼睛死死盯住周大生,发出低沉的咆哮,熊掌拍打着地面,震得落叶纷飞。周大生没有慌乱,他知道黑熊皮糙肉厚,普通部位中枪难以致命,唯有眼睛、咽喉等要害可一击毙命。
他缓缓举起猎枪,瞄准黑熊的左眼,手指扣动扳机。“砰!”枪声在林间回荡,子弹精准命中目标。黑熊惨叫一声,左眼鲜血喷涌而出,变得更加狂暴,挥舞着熊掌朝着周大生猛冲过来。
周大生侧身避开黑熊的扑击,顺势抽出腰间的砍刀,借着黑熊冲过来的惯性,纵身一跃,跳到它的背上,双腿紧紧夹住熊身,手中砍刀朝着黑熊的脖颈处狠狠劈下。“咔嚓”一声,砍刀砍进黑熊脖颈,鲜血瞬间溅了他一身。黑熊挣扎着想要甩下他,周大生死死按住刀柄,再次发力切割,直到黑熊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最终轰然倒地。
“搞定!”周大生喘了口气,从熊背上跳下。这头黑熊的熊掌、熊胆、熊肉都是宝贝,尤其是熊胆,清热解毒,是极为珍贵的药材。他拿出特制的工具,熟练地处理起黑熊,将熊胆、熊掌小心收好,又割下几块上好的熊肉,其余的则全部收进空间洞府——洞府内恒温保鲜,能完美保存猎物的新鲜度。
接下来的日子,周大生一边深入山林,一边搜寻猎物与人参。他的运气极好,短短十余天,就先后打到了野猪、狍子、野兔、野鸡等数十只猎物,将空间洞府塞得满满当当。他还偶遇了几只紫貂,凭借着五倍速度,徒手活捉了三只,紫貂皮被誉为“软黄金”,在黑市上价值连城,是东北五宝之一。
这天清晨,周大生来到一片茂密的红松林,地面上随处可见人参的伴生植物——人参草。他精神一振,蹲下身仔细搜寻,很快在一棵老红松树下发现了一株人参。这株人参根茎粗壮,须根完整,形状酷似人形,叶片翠绿有光泽,周大生估算了一下,至少有八十年的年份。
他按照李老栓教的方法,用砍刀小心翼翼地清理人参周围的腐殖土,避免伤到须根,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将这株人参完整挖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接下来的几天,他如同开了挂一般,陆续找到了上百株人参,其中几十年到百年份的占了多数,更让他惊喜的是,还挖到了四五株二三百年份的老参,每一株都形态完好,药效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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