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生在林雪身边坐下,看着她生无可恋的样子,轻声说道:“小雪,对不起。”
林雪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扭向一边,肩膀微微颤抖着。
周大生叹了口气,开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小雪,我和你妈真的不是有意的。那天我去分局报道,领了警服,想着你妈一直照顾我,就买了点东西去感谢她。我们一起吃饭,喝了点鹿血药酒,那酒有后劲,还带着点催情的功效,我们都喝多了,一时糊涂就做了错事。”
他顿了顿,语气真诚地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伤害了你,也伤害了你妈。但事已至此,我们都很后悔。小雪,你想想,如果你真的报警,把事情闹大,结果会是什么样?”
“你和你妈会身败名裂,你爸在大西北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受不了。这个家就彻底毁了,家破人亡。你妈是街道办主任,一直受人尊敬,要是因为这件事被批斗,她这辈子就完了。而我,轻则坐牢,重则可能被枪毙,或者发配到大西北改造一辈子。”
周大生看着林雪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与恳求:“小雪,我们都知道错了。你真的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吗?你想想你母亲平时的为人,她一直是个好领导、好母亲,只是一时糊涂犯了错。你就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也给这个家一个机会吗?”
林雪的身体微微一震,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心里充满了矛盾,一方面是被背叛的愤怒与恨意,另一方面,她也不想看到家破人亡的结局。母亲平时对她很好,父亲在大西北也不容易,她真的要毁了这个家吗?
周大生看着她的反应,知道她心里开始动摇了,继续说道:“小雪,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也知道我这样做很自私。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好好照顾你和你妈。如果你愿意,我以后就娶你,绝对不会破坏你父母的感情。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弥补我的过错。”
他顿了顿,语气诚恳地说道:“小雪,我不逼你。你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不能原谅我,真的要送我去坐牢,我也认了,就当是我罪有应得。我现在就回家,在家里等着你的决定。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接受。”
说完,周大生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林雪一眼,转身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王淑芬正坐在沙发上默默流泪。看到周大生出来,她连忙站起身,急切地问道:“大生,小雪怎么样了?她同意了吗?”
周大生摇了摇头,说道:“淑芬姐,我已经把事情的利弊都跟她说了,也向她保证会好好对她,以后娶她。她现在心里很矛盾,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他顿了顿,说道:“淑芬姐,我先回去了。你一会儿进去,再好好跟小雪谈谈,把事情的得失都跟她讲清楚。如果她想通了,愿意原谅我们,我就娶她;如果她不愿意,我也认了。我在家里等着她的决定。”
王淑芬点了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大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连累了你。”
“淑芬姐,别说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周大生叹了口气,“你好好劝劝小雪,希望她能想开点。我先走了。”
说完,周大生转身离开了王淑芬家,朝着自己的跨院走去。
走在清晨的街道上,秋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周大生的心里充满了忐忑与不安,他不知道林雪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如果她选择报警,他的人生就彻底完了;如果她选择原谅,他以后就要承担起照顾两个女人的责任,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回到跨院,周大生关上院门,坐在院子里的青石桌旁,默默地抽着烟。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充满了愧疚与后悔。如果当初他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会伤害到林雪。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他只能等待林雪的决定,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勇敢面对。
与此同时,王淑芬走进了卧室。林雪依旧蜷缩在床上,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掉。
“小雪,妈对不起你。”王淑芬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哽咽着说道,“是妈一时糊涂,犯了错,让你受委屈了。”
林雪没有说话,只是肩膀颤抖得更厉害了。
王淑芬叹了口气,说道:“小雪,妈知道你心里恨我,也恨大生。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都没有办法挽回。你想想,如果这件事闹大了,我们这个家就彻底毁了。你爸在大西北那么辛苦,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他怎么受得了?妈是街道办主任,要是被批斗,以后就再也抬不起头了。大生是烈士后代,也是个好小伙子,只是一时糊涂,他要是被抓起来,这辈子就完了。”
她顿了顿,语气恳求地说道:“小雪,妈知道让你原谅我们很为难。但大生已经向你保证了,他以后会好好对你,会娶你。他是个有担当的人,一定会说到做到。你就当是为了这个家,为了爸爸,也为了你自己,原谅我们这一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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