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1月的周日傍晚,南锣鼓巷88号院的喧嚣渐渐褪去。忙碌了一整天的周大生,浑身酸痛地回到东厢房,刚一沾床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身上的衬衫被汗水浸透,沾满了灰尘和木屑,四肢百骸都透着股疲惫,却又带着一种踏实的充实感——看着破败的院子一点点焕发生机,这种成就感是什么都替代不了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深吸了一口。袅袅的烟雾缭绕上升,驱散了些许疲惫,也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院子里传来浅田雅子母女收拾碗筷的细碎声响,混合着远处胡同里偶尔传来的犬吠,透着别样的烟火气。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浅田雅子端着一个木质水盆走了进来,盆里冒着氤氲的热气,显然是刚烧好的热水。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裳,头发依旧用木簪挽着,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脚步轻盈得像一片羽毛,生怕打扰到他。
“大生君,辛苦了。”她走到床边,将水盆轻轻放在地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忙活了一天,肯定累坏了,我给你洗个脚,解解乏。”
周大生愣了一下,连忙摆手:“雅子女士,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怎么能让你给我洗脚呢?”他活了两辈子,除了小时候母亲给他洗过脚,还从来没有让别人伺候过,更何况是让浅田雅子这样一个温婉的异国女子给自己洗脚,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可浅田雅子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她微微蹲下身子,抬头看着周大生,眼里带着几分坚持:“大生君,你是我们母女的恩人,帮我们修缮院子,还天天照顾我们的饮食起居,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你就安心坐着,让我伺候你一次吧。”
不等周大生再次拒绝,她已经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周大生的脚踝。她的手纤细而柔软,带着微凉的触感,却让周大生浑身一颤。浅田雅子的动作轻柔而娴熟,小心翼翼地褪去他的鞋袜,将他的双脚放进温热的水盆里。
热水的温度刚刚好,包裹着双脚,暖意顺着脚底一点点蔓延到全身,瞬间驱散了不少疲惫。浅田雅子的手指轻轻揉捏着他的脚掌和脚趾,力道适中,恰到好处地按摩着每一个酸胀的穴位。她的动作温柔而专注,眼神里带着认真的神色,仿佛在做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周大生看着蹲在床边的浅田雅子,看着她低垂的眼帘,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异样的情愫。他前世在电视和电影里经常看到日本女人温柔贤惠、善于伺候人的场景,当时还觉得有些夸张,可此刻亲身经历,才发现传闻果然不假——日本女人在伺候人方面,确实有着独到的本事,那种细致入微的温柔,让人根本无法抗拒。
“雅子女士,你太客气了。”周大生有些不自在地说道,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窗外,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悸动,“对了,小雪和小樱呢?她们怎么没来?”
听到这话,浅田雅子的脸颊微微一红,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她低下头,一边继续给周大生按摩双脚,一边轻声说道:“大生君,她们……她们昨晚上没有休息好,今天身体有点不适,所以……所以我来伺候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几分羞涩和紧张,脸颊也红得更加厉害了。周大生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里的异样情愫越来越浓。他知道,浅田雅子母女三人对自己心存感激,可这份感激,似乎已经超出了普通的邻里之情。
浅田雅子的按摩技巧确实高超,没过多久,周大生就觉得浑身舒畅,疲惫感一扫而空。她轻轻拿起一旁的毛巾,小心翼翼地将周大生的双脚擦干,然后起身说道:“大生君,洗好了,我去把水倒掉。”
说完,她端起水盆,转身就要往外走。
可就在这时,周大生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他看着浅田雅子温柔的背影,看着她为自己忙碌的身影,想着她对自己的百般照顾,想着她那双带着羞涩和感激的眼睛,前世今生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他心里的某个角落,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这是我的女人,是我用真心和付出换来的,我不能错过她!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周大生猛地伸出手,一把将浅田雅子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浅田雅子惊呼一声,水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溅了一地。她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周大生的腿上,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强劲的心跳和温热的呼吸。
“大生君,你……”浅田雅子又惊又羞,脸颊瞬间红透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我……我先去倒完水回来……”
可周大生却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松手。他的手臂强壮而有力,像铁箍一样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让她根本无法动弹。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难以抗拒的磁性:“雅子,不用去了,我现在只想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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