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何雨柱拿起一根大骨头,用筷子扎了扎,满意地点头,“烂乎了!关火!再焖半个时辰,味儿就更足了!”
柴火被慢慢撤了下去,锅里的动静渐渐小了。院子里静下来,只剩下卤香在空气里弥漫。何雨柱擦了擦汗,这才想起屋里的人,挠着头嘿嘿笑:“那个,我去瞅瞅李姐。”
众人都笑起来,苏婉清打趣道:“去吧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何雨柱红着脸,一溜烟钻进了屋。没一会儿,屋里就传来了说话声,还有李姐的笑声,清脆又好听。
周大生看着那扇紧闭的屋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站起身,走到锅边,掀开锅盖闻了闻,浓郁的香气直冲鼻腔,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香!太香了!”浅田樱吸着鼻子,眼睛亮晶晶的,“周厂长,什么时候能吃啊?”
“别急,”周大生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焖半个时辰,保准让你们吃个够。”
何雨水走过来,挨着他站着,看着院里的三口大锅,又看了看那扇屋门,轻声说:“大生,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周大生转头看她,眼里满是温柔,“你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何雨柱和李姐从屋里走出来,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尤其是何雨柱,嘴都快咧到耳根了。不用问,周大生也知道,这事儿成了。
“开吃!”何雨柱一声吆喝,众人立刻围了上来。
大铁锅被掀开,卤香瞬间汹涌而出,馋得人直流口水。卤得酱红油亮的大小肠被捞出来,切成段,咬一口,软糯又劲道,卤汁的香味在嘴里炸开;心肝肺卤得入味,一点腥味都没有;大骨头炖得酥烂,轻轻一抿,肉就脱骨了;头蹄子更是香得厉害,啃起来满嘴流油。
院子里摆上了几张大桌子,众人围坐在一起,手里拿着肉,嘴里喝着酒,说说笑笑,热闹非凡。孩子们吃得满嘴是油,追着跑着,笑声洒满了整个四合院。
何雨柱端着酒杯,走到周大生面前,眼眶有点红:“大生,我何雨柱,今儿个得谢谢你。不光谢你给我介绍对象,还谢你让我露这一手。”
周大生和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都是自家兄弟,客气啥。往后好好过日子,别亏待了李姐。”
“放心!”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我指定对她好!”
阳光正好,卤香满院。周大生看着眼前的欢声笑语,看着身边一张张笑脸,只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卸去了那些繁杂的工作,换来的这人间烟火,才是最珍贵的。
风从院外吹进来,带着点凉意,却吹不散这满院的温情。东四八条88号四合院的这个晌午,注定要被卤香和笑声,填满记忆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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