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您怎么干这个!让我来!”石头急忙上前,接过井绳。
李鸳儿冲他微微一笑,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无妨,活动活动也好。”
这一笑,如同春风拂过冰河,让石头看得呆了。
早饭是李鸳儿动手做的,简单的清粥小菜,却比石头自己做的好吃了无数倍。石头吃得狼吞虎咽,只觉得这是生平吃过最好的一顿饭。
整个白天,两人都待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院里。李鸳儿没有再提“躲星”和“血光之灾”的事,仿佛那只是昨夜的一个噩梦。
她有时会坐在凳子上发呆,眉宇间笼罩着轻愁;有时则会轻声和石头说几句话,问问他车马行的活计累不累,以后的打算。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让石头感到一种被重视、被关心的温暖。他笨拙地回答着,将自己所有的底细和盘托出,只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看。
李鸳儿则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种对眼下这种简单、平静生活的短暂向往和留恋,这种情绪,极大地刺激了石头,让他生出一种荒谬的、不该有的妄想——若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夜幕,再次降临。
经过一整天的独处,那种暧昧而亲密的气氛愈发浓郁。石头不再像第一晚那样局促地守在门外,而是被李鸳儿以“夜里风大,进来喝口水”为由,叫进了屋内。
油灯如豆,光线昏黄,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交织在一起。
李鸳儿看着坐在门槛内侧,依旧保持着距离,却目光灼灼如同野兽般的石头,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飘忽和迷茫:“石头哥,你说……这灾星,真的能躲过去吗?”
“能!一定能!”石头斩钉截铁,目光坚定,“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东西伤害姨娘!”
“可是……我心里还是怕。”她微微瑟缩了一下,抱紧了双臂,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格外柔弱无助。
石头的心瞬间被揪紧了,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上前抱住她安慰的冲动。
就在这时,李鸳儿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抬起眼,目光迷离地看向他,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
“石头哥……算命先生说,属虎之人的阳气,最能驱邪避凶……或许……或许离得近些……会更有用……”
这话如同一个惊雷,在石头脑海中炸响。离得近些?怎样才算近?他看着灯下她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那微微颤抖的唇瓣,那如同受惊小鹿般无助又带着一丝邀请的眼神……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积压了数年的倾慕、思念,这两日来被无限放大的亲密与守护欲,以及一个正常男人最本能的冲动,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轰然爆发!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激动和紧张,身体都有些微微发抖。他一步步走向她,如同走向一个渴望已久的神迹。他的影子,彻底将她笼罩。
“鸳儿……小姐……”他哑声唤着,这个藏在心底多年的称呼,终于脱口而出。
李鸳儿没有躲闪,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仿佛默许,又仿佛是一种认命般的献祭。
她的默许,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石头再也无法控制,他伸出那双因常年劳作而粗糙无比、却异常滚烫的大手,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绝世珍宝,将她拥入了怀中。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对石头而言,这是梦寐以求的天堂,是情感与欲望最终极的宣泄口。他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爱慕,都化作了最原始、最炽烈的行动。
而对李鸳儿,这却是一场清醒的沉沦。她能感受到石头如同烈火般的热情,能听到他胸膛里那颗为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
她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有了本能的反应,但她的心,却像一块浮冰,一半沉浸在本能的欲望之海,另一半则高悬于冰冷的算计之空。她偶尔回应,引导着这场情事,确保它能达到最终的目的——受孕。
在情动的顶点,石头伏在她耳边,用破碎而炽热的声音低吼:“鸳儿……我……我想你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李鸳儿心中最柔软的角落。一丝尖锐的疼痛混合着巨大的愧疚,瞬间席卷了她,让她几乎落下泪来。
但旋即,崔展颜病榻前的脸、老夫人冷漠的眼神、陶春彩和林婉儿的妒恨……如同冰冷的潮水,将这点不该有的情绪彻底淹没。
她伸出双臂,更紧地环住了身上这个为她痴狂的男人,将所有的算计、所有的决绝,都隐藏在了这看似情动的拥抱之中。
油灯燃尽,屋内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诉说着欲望的横流,也掩盖了算计的冰冷。
他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美好中,以为这是上天的恩赐,是命运对他卑微爱恋的最终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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