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走,便是十年。
看完信,困扰多年的疑惑虽然终于破解,但随之而来的迷惑更是令人费解。
且不说那噬心诅咒到底怎么回事,按照信中所言,那白家数代人调查噬心蛊虫的心血,为何愿意拿出来和我陆家分享?
还有就是我父亲一去十年,了无音讯,为什么我母亲和二叔没有继续打听他的下落,我不相信母亲和二叔是绝情之人。
我一如往常地送着外卖,不过心事重重的我,好几次差点撞了人,又差点被过往的车辆撞着。
好几次在睡梦里,我看见父亲孤零零地站在黑漆漆的山洞里,浑身被冰水淋湿,一遍一遍地呼唤我的名字,朝我挥手求救。
每次被睡梦惊醒,常常一身冷汗,不止衣服,床单都湿透了。
我,病了,毫无原由地大病了一场。
住了一周的院,医生诊断神经衰弱。
张玥也在医院陪了我一周。
这段时间,我心里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去寻找父亲,哪怕是追寻他走过的痕迹,哪怕只有一丝线索。
每当想起父亲在梦里向我求救时的情景,生为人子,我怎能无动于衷。
我不敢告诉母亲,也不敢告诉她关于这封信里内容的消息。我怕看到她想起父亲时痛苦得歇斯底里的样子。
也不敢告诉二叔,他若是知道了铁定会阻止我去寻找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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