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我的黑金刚还完好无损地停在院子里,我打开车门拿出手机打开一看,有很多来电未接和未读短信。
我一一点开,几乎都是母亲和张玥打过来的。
我当初以为探洞时最多耽搁一两天,没想到一下去就是半个月,不知道她俩在家里面有多担心。
接通后,电话那头响起母亲的声音,我尽量控制自己紧张的心情跟母亲报了平安,就说找了一个跑渔船的工作,一出海要半个月,海上没信号。
母亲和平时一样大大咧咧的,并没有怀疑我的话,只是嘱咐了我要小心。
不知从何时起,我撒谎也变得如此自然,毫无愧疚之心。
张玥的视频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能感觉到她脸上的激动和喜悦之情,半月不见,脸型已是消瘦了些许。
张玥颤颤巍巍地比划着,“东哥,你在哪儿,我好想你!”
她宛如一朵绽放在寂静山谷中的百合花,无声的世界反而赋予了她一种别样的宁静与温柔。
我澎湃的心绪也因此重新安静下来。
张玥对任何人都从不吝啬她的善良和温柔,饱受苦难的折磨还能保持着乐观活泼的态度,懂事得令人心疼。
有那么一刻,我想立刻回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我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就像是相处已久的夫妻,我们的感情平淡而纯粹,不含任何杂质。
我突然感性地对着张玥比划了“我爱你”的手语。
张玥激动得一下竟然哭出声来,拼命地点头回应我。
我知道这就是她等待已久的话,难得感性一把,我自己老脸羞得通红,如果让我用嘴巴说出这句话我估计我也很难开口。
聊完电话,已是深夜。
十几天里不分昼夜,我此时毫无睡意。
从车里拿出换洗的衣物,狠狠地搓了一个澡,不小心摁在伤口处,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就在整理衣物时,有个黄澄澄的东西从我的防水背包里掉了出来。
“金锭?”
我这才想起这是当初对付委蛇时用来砸墙,放在包里备用的。
我伸手往背包里一掏,果然还有一块。
这两块加起来怕是得有五六斤了吧,我望着这烫手山芋,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按照现在的金价计算,差不多得有小八十万了。
天亮时,我敲响二叔房门,他看着我手里面的东西,打趣道,“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没收获呀。”
我苦笑,“如果我说一不小心带出来的你信不信?”
二叔道,“这东西交给我处理吧,我折现给你,不过要花点时间,这下你有了老婆本,等你和张玥结婚时我就不用大出血了。”
我暗自庆幸二叔在这里,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东西。
二叔收好行李,“我要回去了,你幺妈快把我电话打爆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还没想好,短期内肯定回不去,我还没在白文静那里套出有用的信息。
二叔让我再三保证没有他的允许下,我不能再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作为交换的条件,就是他帮我保密我的行踪。
送走二叔,正当考虑怎么跟白文静沟通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正是白文静打来的(昨天分别时留了电话)。
这人真是念不得。
“睡醒没?”
电话中文静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小姐,我们还没那么熟吧,你这样说容易引起他人误会。”
白文静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道,“好吧,喂,你好,陆先生,请问今天是否肯赏光与本小姐共进午餐呢?”
……
没想到她比我还心急,这样也好,谈判时,我也能够掌握主动权。
白文静居住在镇上最豪华的酒店里面,包下了最大的包房。
我望着整整一大桌丰盛的饭菜,不由小声嘀咕了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料还是被白文静听到了,嘲讽道,“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不由觉得好笑,也怪自己有些矫情了。
“你报复心也太重了,我只是觉得就我们三个人,没必要这么浪费。”
魏豹对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有了二叔的关系,他对我也没那么冷淡了。
白文静摇了摇手指,“你说错了,是我们两个人。”
说着起身打开红酒给我倒上。
望着桌上的红酒,感觉像在约会似的,我突然有些犯罪感。
不得不说白文静很会打扮,上身一件淡粉色的针织开衫,开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打底衫,蕾丝的精致花纹似清晨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又灵动。
下身搭配一条浅灰色的百褶裙,褶痕整齐而流畅,随着她轻盈的步伐轻轻摆动,像是春天里荡漾的湖水波纹。
白文静身上散发着令人沉迷的香味,想必是喷洒了价值不菲的香水。
我悄然推开座椅,离她远了一些。
白文静察觉到我的举动,眉头一皱,不悦道,“你是不是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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