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热热闹闹地来了，热热闹闹地走了，只把冷清留给剩下的两个人。
“师……师父。”
杨小叶差点儿咬着自己舌头。这个称呼喊出来实在太难受，尤其是对面那人她并没有这种尊重的情绪。
陆有生的脸色有一瞬间诡异，大概是从来没有人叫他这个称呼，莫名感觉自己多了个女儿，正在感叹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自己都老了，就被杨小叶打断了。
“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别那么喊了吧，生疏。”他诡异地说完了这句话。
“哦。”
话题结束。
“那你为什么收我为徒，别告诉我是为了好玩？”
话题再度开始。
陆有生还真想说是为了好玩，但考虑到杨小叶可能真的要生气，就没有皮那么一下。
唉。
养女儿真麻烦，得考虑好多。
不知不觉变了心态的陆有生看杨小叶的目光都有些慈祥了，把不明就里的杨小叶弄得鸡皮疙瘩直掉。
“你的情况特殊，我得看着。况且我收你为徒，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害处，相反，好处多的很。”
比如暴增的辈分。
比如暴涨的份例。
又比如陆有生所能带来的各种人脉和资源，他还有最最重要的，他修炼至今的经验。
都是极其宝贵的东西。
可杨小叶依旧觉得不爽。她不是自我骄傲，觉得天地都该围着自己转悠的性子。杨小叶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普通路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那么周围会出现不普通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陆有生收她为徒，看着对她百利而无一害，可是，他为何要收她为徒呢？
杨小叶不是特别阴谋论，但这次这个阴谋都快要怼脸上了，实在不能忍。
为什么要反复缠着她呢？太像监视了吧。这种一直被注视的感觉很不好，一举一动都应该是自由自在的，而不是被无形的目光限制住。
“不如我们就这样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接受的。”
这个问题困扰了杨小叶太久了，她只想要一个回答，哪怕不是真实的，只要是合理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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