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敢。”
李昂一笑：“是不敢而不是不是，看来你还是心有不满啊。”
“可是冲儿，你可知道本门功夫以气为体，以剑为用；气是主，剑为从；气是纲，剑是目。练气倘若不成，剑术再强，总归无用。就好比刚才，我内力精深，本身无什么招式，只是随手一点就让你纵使有千般后手也使不出来，可是若是你内力修为再强个几分，我就不能这样轻易点落你的长剑，你的一身剑法才有用武之地啊！”
李昂朗声道：“我看你总是专心剑术忽略了本门的内功这才提点你，不是说剑术无用，只不过唯有内力相差不远的时候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若是内力差距太大，任你剑术如何精妙也是无用啊！就像是当初，致使我派衰弱的那一场大战，就是因此而起啊！”
令狐冲面有异色，追问道：“师叔，我们华山派当初到底怎么了？”
李昂只叹道：“你师傅不曾对你提起，自然是不想你们知道，又何必非要问呢。”
李昂两次三番提起华山往事，但是每每言及却又总是语焉不详，倒叫令狐冲心中好似猫抓一样，可见李昂这幅模样，无论自己怎么问，多半是不会说出，只得怏怏道：“弟子知道，以后一定加紧练功。”
“练功，练什么功，练成岳不群那样的呆子吗？”
就在此刻，两人身后一道苍老声音响起，李昂心道“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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