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冯莫的话，下面的宦官很多都是一脸难色。
一个老宦官朝冯莫诉苦说道：“掌印，下面的工匠工作非常消极，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哼，工人消极，你不会打吗？打死一两个，看看其他人还敢不敢消极工作。”冯莫冷哼一声说道。
“没用啊掌印，我下面都打死打残好几个了，他们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做事很积极，但要么是速度慢，要么是做出来的东西很差，这根本没办法跟朝廷交差，我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打死吧！”一个宦官叫苦说道。
一开始工人采取消极态度，他们也不是没有惩罚过，但是工人心里不平衡，总会想办法对抗。
有些人看起来做事非常积极，忙碌的找不到北了都，但是一天下来你会发现，他们做的事还不如以前一半。
还有很多人做事的时候不认真，做出来的武器全都是残次品。
比如铁匠，规定一把武器要捶打一千次，虽然他也锤打了那么多次，但是每次的力道他都会悄悄变小，外人还根本看不出来。
最后，这样打出来的武器就只是一把残次品，根本达不到质量。
而且，监工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每一个工匠，只要一疏忽，这些工人就能制造一大批残次品出来。
最后，法不责众下，这些宦官也没有办法了，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打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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