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中再怀疑，也没漏出半点儿来。
还自然地打了个招呼，“曲师兄何时回来的，怎么也不通知一声？”
曲怀璋笑眯眯的，“刚回来不久，才把许家那边应付好，就被师尊叫到这里来了。”
顾以安惊讶地挑了挑眉。
他说的是，师尊？
思懿真人，是他的师父？
她忍不住看了曲怀璋一眼。
又看了思懿真人一眼。
一个风流倜傥，一个沉稳自持。
委实不像是师徒。
“怎么，你是嫌我把你指使得团团转？”
思懿真人听了曲怀璋的话就发现不对。
曲怀璋连忙赔笑，“岂敢岂敢，师尊有事，弟子服其劳，都是应当的。”
“说的好听。”思懿真人瞥了他一眼，“若你真有些长进，我也不至于为这些事烦心。”
曲怀璋摸了摸鼻子，低下头没再吭声。
难得见他吃瘪，顾以安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说完曲怀璋，思懿真人看向顾以安，“你放心，怀璋这方面的本事，是数一数二的。若他闹出什么岔子来，你只来找我就好。”
顾以安点头应了。
他都这么说了，她没有再怀疑的道理。
倒是曲怀璋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反驳了一句，“我何时闹出过岔子，师尊也太过偏心了些。”
被思懿真人扫了一眼后，又闭口不言了。
顾以安看得十分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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