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是他们散酒之时,人已更换。
黑衣人身子颤抖着,嘴角流出一丝血时,他的裙下去。老王大怒,上前去抓住就是几拳,黑衣人软软全无回应。上官国舅拦下他:“没气了。”
老王难道不知道没有气,只是太气了发泄几下。把黑衣人交给闻讯起来的铁权和铁标,请国舅另去一个地方坐着话。
烛光闪烁中,良久,老王霸气地道:“我铁家的人从不怕宵之辈。”
上官国舅抚须沉吟:“只怕这一回不是宵。”
“你的意思?”
“我在路上曾有感觉,但护卫严谨没有人露面。我想,在我头上动土,不可能胆无能,所以星夜兼程赶到这里,”
老王一拍大腿:“你来对了,放心吧,我把他们全找出来。”
国舅目光闪动:“我也是这个意思,气转冷,我和玉儿在这里过年如何,这段日子足够查到些什么。”
国舅没有吃惊怎么又有刺客,对他来依稀寻常。如果隔一段日子没有,他倒会奇怪。
好奇心重的是老王,老王问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吗?”上官国舅慢慢地笑着:“我还不知道,但是明年我应该就清楚。”
“为什么要明年?”
上官国舅笑容加深:“明年。”
……。
没有四、五,上官玉帮着铁秀男把家里的亲戚理个顺序。这些亲戚,不是住在城里或城外,自己有家的人。是西宁王收留的一些无家可归的亲戚中孩子,还有士兵的孤儿。
铁秀男大为感激:“他们总算学会好好话,我刚回来见到他们,总是不像我在表姐家里如意,也就不如钦哥。我劝了好些回,让他们学钦哥,他们只是不学。”
取出石钦最新来的信,笔迹稚嫩:“我给玉姐姐准备好些花石头,还有大贝壳。秀男你要记着我,我也备下你一份儿。”
上官玉也露出笑容:“钦哥是个好样的,他从不认生。”
几个孩子就在她们面前坐着,铁秀男再告诉她们一遍:“要学钦哥,钦哥从不知道什么是寄人篱下。也要学我,我从不知道什么是做客。是不是表姐?”
上官玉大大地点头:“是呢。”
花五和铁标在这里看着她们,怕有照顾不到,让上官玉受到委屈。闻言,花五嫣然:“看她们的情意,就像姐姐和我的一样。”
……
第一场大雪下来,楚芊眠安胎结束,和上官知返回京都。太后当就来看她,晚饭的时候,新丰帝带着朱细细、韩囡囡、殿下来用饭并且相见。
大家推算孩子是男是女,问哪个月里生,在白雪皑皑中好不热闹。
新丰帝诉了诉苦:“殿下总是生病,和朕没有办法比。”
从自己儿子身上,新丰帝愈发能感受到,当年的他如果没有姐姐,在极寒之地病了或者冻了,可真不是玩的。
他对朱细细道:“你要常抱着他才好。”
新丰帝肯定不会育儿,但他记得当年,他一直在姐姐怀里呆着。就算出门去装在大筐里,也是姐姐抱在身前。每一回筐盖打开,总是看到姐姐的笑脸。
朱细细答应着,把殿下抱在怀里哄着。
韩囡囡热心出个主意:“等殿下再大些,让他时常来和廷倌玩吧,和廷倌在一起,就会健康。”
太后也听进去。
能把新丰帝带大的楚芊眠,在太后心里也是有避邪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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