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慢，吕程望着前面长长的队伍，和马小超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轮到吕程几人的时候，检查的队伍已经过了大半，五人中率先进去的是吴涛、杨婉晴、吕程和康红缨，刚好将马小超留在了后面。
吕程对着马小超挤了挤眼睛，回应他的是一个大大的白眼。
等进入检查室之后，几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充满科幻感的仪器上，停了片刻之后，才看到张雨涵那正在盘膝回复的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吕程发现张雨涵的身体看起来极为虚弱，就好像是过渡消耗一般。
还没等他问候一句，张雨涵突然抬起头，眼中出现闪亮的光芒，就像是看到鱼儿的猫一样。
吕程心中一震，隐隐有一种要被人算计的感觉。
总有刁民想害朕？
还好在检查的过程中一切正常，张雨涵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在看到她身上金丹之力负责运转仪器之后，几人也知道了她看上奇怪的原因了。
打开舱门进去之后，吕程感觉道自己的身体被一层淡淡的水波覆盖，这种水波更像是液化的灵气，你感觉它是液体，可是当你用手去接触的时候，它却没有液体一样的触感。
泡在其中，身体会随之放松，就像是在大冬天泡热水澡一样的舒适感充斥整个身躯。
吕程身体一阵轻松，体表的天罚蠢蠢欲动，险些顺着水波冲出去。
好在，关键的时候吕程想到了自己三万学分的负债，凭借自己坚强的意志将天罚限制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在张雨涵的控制之下，灵阵和灵纹启动带动机器对吕程的身体进行扫描，
吕程有一种被人从里到外被人看了个遍的羞耻感油然而生。
值得庆幸的是，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
“出来吧。”
张雨涵的声音响起，她此时正在一台电脑面前记录着表格。
金丹期的精气神融为一体，所以过渡的消耗的张雨涵没再使用原本更加熟悉的神识表格法。
舱门缓缓打开，吕程从里面探出头来。
“吕程留下，其他三人出去和外面说一声，检查暂停，具体时间等我通知。”张雨涵说道。
吴涛拍了拍吕程的肩膀，和杨婉晴与康红缨一起走了出去。
吕程出来之后下意识的抖抖身体，疑惑的望着张雨涵，发现她此时脸上带着严肃之色。
“怎么了，雨涵姐？”
“你现在是二阶后期修为，没错吧。”张雨涵说道。
“上中丹田盈溢，真元转化也没有问题，应该是处于二阶后期吧。”吕程不明所以。
“仪器显示，你的理论寿元为170-180岁左右。”
张雨涵低头做着记录，她沉吟了片刻，在吕程的理论寿命后面加上了100-110岁。
无垢真元！
吕程在心中确定了之前的想法，看来系统空间中真的是无垢灵气，他暗中平复心中的激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可能与天罚有关。”
张雨涵的脸色严肃，说道：“我知道与天罚有关，可是我没有想到效果居然能够达到这个程度。”
见到吕程疑惑的表情，张雨涵解释道：“按照古籍记载，二阶后期开启下丹田奠定真元基础，理论的寿元是180-220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吕程的心中一惊，在系统空间中十多年的时间，也不能将毒素完全净化？
或者是已经净化了，出来不到三天的时间，还有天罚加身，自己的寿元就被毒素削弱了？
“不是说二阶不会受到影响吗？这又意味着什么？”
“二阶不是不受影响，而是影响没有到可以被发现的程度，或者说影响因人而异，不过上限不会超过120岁。而你这种情况意味着，你的道路可能是正确的...”
“那不如推广我这种修炼方法？”
吕程对于这个倒是不太在意，毕竟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雨涵叹了一口气，挥手洒出几道灵纹，封锁了四周的气息之后才说道：“不具有普适性。像你这样的妖孽终归还是极少数，可是现在我们面对的危机，不是几十几百个天才能够解决的，不，你这种级别的天才，至少可以说是十年一出的奇才...不过，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你是真的有机会能够到达传说中的七阶。若是有那一天，也许我们的压力会小很多。”
“龙牙面对的危机是来自于国外吗？”吕程问道。
“对于这些事情不要多问，里面的情况有些复杂。”张雨涵说道。
吕程急忙劝道：“那些不问的话，吴涛和杨婉晴都曾在我的身上蹭过天罚，他们的寿元应该都恢复了一些吧...”
“吴涛寿元72-75，杨婉晴寿元62-68。”
张雨涵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杨婉晴怎么…”
吕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嘴。
怎么你们都喜欢这么直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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