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狐狸眼里，也都是笑。
她永远笑着说出那一针见血的讽刺话语。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礼貌客气，他就是有脾气，也不好朝她撒。
何况，她今天是来挑人的，自家模特能不能选上，就凭她宋意一句话。
他只能笑着说：“是我逾越了，不好意思。”
宋意掀起眼皮看唐肆：“唐助理，原谅吗？”
唐肆：“宋总说了算，我只是一个助理而已。”
“……”这时候跟她献殷勤。
“行。”宋意：“没事儿了，你去忙吧。”
她对着那助理说。
助理立马离开了。
宋意出了名的好相处，他以为一个助理而已，肯定能使唤得了，之前也有人使唤李文，也不见宋意说什么。
今天怎么就护着这位姓唐的？
姓唐？
他猛地回头：“你是网上那个新闻……”
那个曝光的没良心的警察，推小女孩下楼的！
话没说完，宋意眼睛一抬，眼眸微微眯起，冷意迸发。
他那些话，立马吞进了喉咙里。
宋意开口：“都是圈子里的人，有些事真的还是假的，你不会没长脑子吧？”
“是，是……”
唐肆站着，倒是没说什么，宋意也看了看他，没看出异常，松了口气。
其实唐肆不在意网上那些事儿，他经历的比网暴来的更黑暗。
“宋总，这个片子你看一下。”导演拿着照片来。
宋意视线瞥过去，看了两眼：“那种感觉没拍出来，野一点，欲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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