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人回来了，一个三十多岁，一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
其他人才刚走不到二十分钟，她们两个就回来了，看样子是一直守在这附近。
“你俩谁给我送的信？”我把面具拿走手里，并不打算就这么给她们。
年轻女孩说：“是我，只是我没想到庇护所的掌令人，是个女的！”
我冷笑说：“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给算计了，你为什么不直说？”
“直说你不会答应，除了你，我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完成面具的人，只是可惜了，不算太完美，但能凑合用。”女孩声音冷清，面无表情。
女孩伸手，示意我把面具给她。
我犹豫了一下，她又问说：“你有什么顾虑？庇护所发出的令牌，不会不好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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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说：“好用，只是这令牌，不是你的啊，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记得庇护所有一条规矩，持令人死，这令牌谁拿到就算谁的！送出去之前，也曾交代过。”女孩依旧没什么表情。
我把面具递给她说：“你说的没错，令牌我收回了。”
事情解决了，我和左封人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
走之前还得把车还回去，这车租来以后也没用两次。
“持令人死？令牌谁拿到就算谁的？”左封人表示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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