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旧替着她回答一句:“杀了他,对你我都好。”
出自肺腑之言,而且将月旧一定不会对长咕手下留情。
相信长咕也不一定会希望他活了下去。
若是将月旧跟长咕明枪暗箭斗了一回,然后被凤含横插一手,会显得他薄情寡义,然后针对长咕了。
到那个时候,凤含会觉得将月旧忘恩负义,渐渐跟他远离了。
这就是将月旧不敢跟他动手的理由嘛。
子燃负手而立,就等着凤含的答复。
从她深邃的眸子中,就可以看得出,她的确不想长咕死了,而且就会心痛至极。
“累了?”
凤含迟滞般点了点头,一肚子的苦水只能憋着,就怕把它们说了出来,就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黑。
反正说了他们也不理解心中的苦愁,只能徒添烦恼了。
“退下吧,但妖君留下,有些话想跟你说说。”
当然了,子燃其实没有什么事情要说,就是想支开他了。
免得他在凤含的跟前晃来晃去,自已都替着她嫌弃一分。
凤含独自一个人退了下去,四周的仙娥都开始议论纷纷此事。大抵,因为长咕是魔君一事吧。
凤含摇摇晃晃走着,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
咕咕!大抵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贵为魔君,怎么会舍弃唾手可得的霸业?
然后心甘情愿回来做了一个小跟班,自已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凤含心情低落,就好像浑身上下就只剩下气若游丝的样子。
那个影子从旁边闪过,吓得凤含一个激灵。差点就以为他是长咕,原来是长忘骨。
凤含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惊魂未定。
觉得长咕如今就是跟个鬼似的,不,比鬼还要可怕两分了。
长忘骨质问道:“你跟魔君相处的时间很长,难道就没有发现他的身份?或者异常的情况?”
对了,两人整天形影不离的样子,而且彼此还有了过命的交情。
理应对彼此很是熟悉了!
在所有人的评价中,凤含绝对是聪慧过人。
但唯独输在了长咕的手中,而是一败糊涂。
“你问我,不如问自已。”
以前长咕把自已的身份隐藏起来,没有露出蛛丝马迹。
凤含曾经的确有过对他的怀疑,但后来都把自已说服了。
这点,倒是佩服自已。
长忘骨有点无奈叹道,“魔君一直以来,都是以面具示人。我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后来遇到了长咕,觉得长咕有点像他了,当面问了他,有没有失散多年的亲兄弟。长咕说没有,这个答案也没有错的。”
以前仅仅是个怀疑,也没有得到了证实嘛。
“那就对了。”
凤含有气无力道,脑子中混乱得很。
对于长咕的话题,整天都有人过来问自已。
就算凤含杀了他,也改变不了局面。
长忘骨伸手想帮着她,在她的发髻上拿掉了残花。
凤含只是笑了笑,蓦然想起了长咕的吩咐,就如同触电一般,渐渐后退了一步。
“你毕竟是魔族之人,回去吧。这里是天界,明白吗?”
她催促道,免得别人发现了自已跟长忘骨说话,会引起非议的。
而且曾经跟自已出生入死的长咕,就是如今的魔君。
天界中,早已有了不少凤含勾结着魔君的传言!
流言蜚语,有时候比锋利无比的长剑,更加能够在悄无声息中,夺走了无辜的性命了。
凤含继续往前走着,跟着他擦肩而过,却有一种忽视了他存在的感觉。
长忘骨的嘴唇动了动,可能声音太小了,就没有飘进了凤含的耳朵中。
长忘骨目送她渐渐远去,只留下自已在这里长叹一声。长咕是魔君一事,怕是凤含接受不了。
“长忘骨!”
这么一句话,冰冷至极。
如同一些寒冰一样重重击中了他的心,让他浑身上下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长忘骨艰难一般挪过头来,整个脖子似乎被铁索卡住了。
对上了长咕投来死亡一般的眸色,瞬间就像是掉了一层皮肉,只能毕恭毕敬站着。
长咕一步步逼近了他,继续道:“怎么不说话了?还敢过来质问凤含。你回去后,就自觉到了黑崖牢中,自我反省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黑崖牢!
长忘骨从未去过的地方,以前就算是犯了重大的罪过,长咕都不会舍得打骂自已。
如今,仅仅是过来跟凤含,说了几句话后,他就受到如此的重罚。
本来长忘骨想求情一分,但自已对他的了解。
越是跟长咕求情,惩罚得越严重。
长忘骨索性就缄口不言,默默接受了惩罚。
“是。”
长忘骨一脸失落道,心中憋屈得很,化成了一缕魔气,应该就是准备到了黑崖牢中,闭门思过。
长咕招了招手,安插在凤府的眼线走了过来,她垂手侍立站在一边上,“魔君,有何吩咐?”
“去把长忘骨被罚进去黑崖牢中思过,而且还是被萧叫派人看守的一事。把它一字不落告诉凤含,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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