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皮经卖么？”杨间喃喃道。
方正看着用泛着金光的拳头，一拳一拳殴打红骷髅的人皮经，浑身打了个冷颤。
刚刚那一瞬间，他仿佛感觉人皮经朝自己这里瞥了一眼。
“你要问它，别问我。”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当人皮经将奇怪的红骷髅鬼物榨干，直到没有一丝魂气可以压榨后，方正才带着自己的人皮经大哥回来。
“牢哥，今晚的圣杯战争有点怪啊”
方正和杨间推开门，顿时发现不仅是圣杯战争有点怪，就连这里的氛围也有点怪。
杨间默不作声刚要退至方正身后，却发现后脑勺撞到一个宽厚的胸膛。
他回过头：“立哥.”
何时退到后面的？
不，里面还有一个韩立，这个才是本体？！
“时间线入侵而已，只不过不是直接入侵，而是那些通过那些被选召的御主们间接入侵，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霖拍了拍空无一人的身旁，微笑道：“方正，过来坐啊。”
这已经是要世界毁灭的前兆了吧。
这时候，伊蕾娜泡好了一壶茶走来，她表情有些微妙，瞄了眼那边拉开距离的众人走到苏霖身旁坐下。
“没事了牢弟，别过来了。”苏霖挥手做出驱赶：“找个位置随便坐。”
有事方正没事牢弟是吧？！
方正觉得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
“唉”
苏霖像是抱住抱枕一样，将脑袋埋在魔女身后的灰发里：“友谊这种东西真脆弱，小船说翻就翻。”
方正不明所以。
他看向周围，只见孟奇、萧炎等人都坐在不远但也不太近的位置，手里拿着纸巾或手帕，正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好几人手里拿着万界通识符，正痴痴地望着空气，不知道刷到了什么好看的。
“不是哥们.”
孟奇拿着万界通识符，通过诸果之因流转，将方才的第一苍穹气息、形象、感官全部重现：“这是你么？”
“这就不是我。”苏霖抬起头说道。
“那时的你还是黑发。”孟奇认真道：“这TM的就是你！”
“啧。”苏霖咂了咂嘴，说道：“多半是我掌握着苍穹之光的缘故吧。”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
倒不是说忌惮或不相信苏霖这些因素，他们不是怕苏霖是第一苍穹，而是怕第一苍穹是苏霖.
一个托尼苏含金量够高了。
眼前这个挂来佛更是重量级。
再来一个想要毁灭漫威的苍穹苏，这个世界多半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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