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着走着。
“你今天怎么了？”白哲问道，“人都不对劲。”
“不想说。”方小雨说道。
不知道是白哲不会聊天还是方小雨根本不想说。白哲看了一眼方小雨，表情完全跟以前不一样，之前她总是笑嘻嘻的，但是现现在是一副严肃的样子。白哲根本猜不透，她到底要干什么。
“因为漫展么？”白哲试探。
“不是”方小雨回答。
走着走着已经到了东宇街尾的十字路口。右边是另一家网吧，而左边，就是东宇的那一条街。
“吃什么？”方小雨问道。
这话不应该是白哲来问么？
白哲带着方小雨到了之前自己聚餐吐过的那一家。
点菜方小雨也没有动，全都是白哲一个人完成。
“给我一箱啤酒。”方小雨说道。
白哲不记得方小雨会喝酒，出手阻止。
“别，先来一瓶吧，我跟你分着喝。”白哲说道。
菜白哲点了五个，都是硬菜，吴凯特别喜欢的那种，能够大吃一斤米饭的那种菜。
方小雨沉默着打开啤酒瓶，往自己的杯子里面倒。然后一饮而尽。第二杯，第三杯。
在喝第三杯的时候白哲抓住了方小雨的手臂，“你先得告诉我发生什么了，这么喝酒算什么？你要喝酒我找个酒吧你自己喝个够！”
白哲有点生气了，什么都不说算啥？到底是为啥？怎么弄的？凭什么自己就要惯着你？
“吃菜吧。”白哲说道。
“王丹他们也不说，我不知道是你没说还是他们不告诉我。”白哲说道，“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说，我，李豪，你们寝室的人都可以帮你分担。”
方小雨还是没说话只是吃菜。
白哲他们找的是楼上一个靠角落的四人桌。白哲的说话被外面庆祝的人各种谈论和干杯声音所覆盖，所以他说的这些没有传到外面。
“你算不算我朋友？”吃了一会儿方小雨问道。
“算。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哲说道。这算什么？连自己寝室里的室友都不说，还问自己算不算她朋友？难道她寝室里的都不算朋友了？
“再等会。”方小雨说道，“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白哲看方小雨紧皱的眉头稍微松了下来他知道自己选择对了。精神状态稍微好点的方小雨又吃了一些东西。白哲让服务员上饭。方小雨似乎真的是一天没吃饭了，狼吞虎咽地吃了不少东西。但是她在吃完以后又拿起酒杯。
白哲想到了自己之前喝酒喝多的那个时候，就抓住方小雨拿着酒杯的手说道，“现在呢？能跟我说了么？或者找个地方我买几罐啤酒我陪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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