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小董的男朋友能帮我们干什么？”
刘向阳说：“我觉得这个人也是这曲戏中的一个角儿，虽然出场的次数不多，但却贯穿其中，肯定能够知道一些内情。”
马攻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老刘，你再说得仔细一点儿。”
刘向阳就把冯晓刚约张小宛吃饭，半道里杀出个男朋友来，羞辱一番还不算，竟然还大打出手，以及到后来，在冯晓刚偷拍的录像中，接柳树根出院的还是他，种种迹象表明，张小宛的男朋友百分百与事件有关联。
马攻克当机立断，让刘向阳找张小宛谈一谈，从侧面打听一下她男朋友的情况，最好是能够把他约出来，当面谈一谈，以便从他口中探出实情来。
刘向阳回到了办公室，一直挨到下班后，屋里只剩了他跟董小宛两个人，才貌似随意地问了一声：“小董，你真的有男朋友了？”
“没有呀，等着你给介绍一个呢。”小董继续打字，头都没抬一下。
“小董啊，你这样可就不够意思了，我都拿你当亲妹妹了，你还不跟哥说实话。”
“真的没有啊。”
“不对吧，那次在饭馆里找到你，醋意大发，跟冯晓刚大打出手的不是你男朋友吗？”
董小宛仍埋头打字，咬了咬嘴唇，然后说：“不是……不是，我根本就没答应他。”
“就是说他一头热了？”
“也许是吧。”
“这么说，你们早就认识了？”
董小宛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认识也没多久。”
“他是不是也是惠山的？”
“这事你怎么知道？”董小宛抬起头，紧盯着刘向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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