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公安的一号了，可他不但没答应帮忙，反而说没抓你已经给足面子了，一听他那话，我就觉得事态严重了，这一回，怕是你要拉裤子里头了。”
“他真是那么说的？”
“老刘，你还怀疑？信不过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挺蹊跷。”
“说说看，蹊跷在哪儿？”
刘向阳跟两个人碰一下杯，浅尝一口，然后说：“我觉得自己就真的像个傀儡，被一只无形的黑手牵着，一步一步，专往粪坑里踩。”
马攻克一仰脖子，直接喝干了杯中的酒，说：“那是你多虑了，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你肯定也不会例外。”
刘向阳伤感地说“不是我多虑，就算十有八九，可那一份幸运呢？为什么一直也不见踪影？我压抑啊，压抑得要死，感觉死到临头了！”
董小宛看见刘向阳的眼圈都红了，就举起了酒杯，“干了……干了……谁也不许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马攻克附和道：“是啊，咱们好不容易凑到一块，轻轻松松的喝个小酒，别再弄得悲悲戚戚的，来……来……我再带头干一个。”
刘向阳意识到是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他们，便也强打精神，跟他们胡吹海侃地嬉闹起来。
不到两个小时，他们就完成了既定的目标：把五瓶小二锅头喝了个底朝天，看上去董小宛没过足瘾，嚷嚷着还要喝。
“好，喝酒喝！”马攻克顺从了她，说：“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不许借酒浇愁，不许酗酒闹事，老子已经焦头烂额了，千万不要再给我添乱。”
“看看……看看……又来了，不是说好不再说丧心事嘛，怎么又开始了？”董小宛撅着嘴，嗔怒道。
“好……好……喝酒……喝酒……不过也别超量了，再要一瓶，三个人平分了喝，你看中不中？”
见董小宛连声说好，刘向阳就站了起来，说：“我去洗手间，顺便去吧台要个酒去。”
马攻克点头答应着，见刘向阳推门出去，立马就按捺不住了，直接把右脚的鞋子脱掉了，慢慢探到了董小宛的两腿间，轻轻磨蹭着，低声猥琐道：“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你上头倒是挺能喝的。你等着吧，等回去后，我让你下头也喝个够。”
“别……别……别让老刘听见了。”董小宛咬着艳唇直摆手，说，“你怎么连袜子都没穿呀？臭死了……臭死了……”
“这不是想来点真是的感觉嘛，来，让我深入了解一下。”
“没事，我看好了，洗手间在外头院子里呢。”
董小宛倒也乖巧，拿起臭烘烘的脚丫，找准了位置，放了上去，随就怪怪地哼唧了一声。
马攻克脚下没了分寸，一下一下，用力往里踩着，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引着似的。
“拿出来……拿出来…回来了……回来了……”董小宛慌乱地把马攻克的脚推了下去。
刚刚恢复了常态，刘向阳一步闯了进来，见两个人有点不自然，故意装傻问：“你们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
倒是董小宛机灵，她抢话说：“马总说他长了脚气，问我有没有根治的私家偏方，我可从来都没听说过。对了，老刘，你知识面广，想法子帮着马总治一治呗。”
马攻克顺着话说：“其实也没多严重，就是有时候感觉痒一点，特别是喝了酒后，脚心就像被虫子钻一样。”
刘向阳一边斟酒，一边说：“脚气根本就不是病，有一个最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去农村锄地。”
“锄地？那玩意儿能治脚气？”马攻克问。
“是啊，最好是夏天，最正午的时候，太阳把松软的土晒得热热乎乎，直接踩上去，用不了几天，脚气一准好。”
“这么灵？”马攻克问。
“是啊，效果奇佳，并且既经济又实惠。”
董小宛点点头，说：“嗯，有道理，可别说，村里种庄稼的人就很少得脚气，没准就是被热土给烫的。”
“照你们这么一说，我还倒是真的想了，想那种热乎乎，软绵绵的的感觉了。”马
董小宛唯恐马攻克酒后失态，就招呼着喝了起来。
马攻克哪还喝酒的心思，早已经心猿意马，三下五除二就把杯中的酒喝干了，咋呼一声说：“不行……不行……今天太累，沾酒就犯困，回去休息了。”
话没说完，就站了起来，身子晃来晃去，看上去连双腿都发软了。
刘向阳就说：“小董，你没事吧？要不你先扶一把马总，我去前台结一下帐。”
董小宛爽快地答应下来，搀起了马攻克的胳膊，看上去很专业，不愧是服务员出身。
“哎，老刘，别忘了要发票，就说上面来人招待了。”马攻克对着刘向阳说，看上去还算清醒，说这话的时候，尽量压低了声音。
刘向阳也没多说啥，快步去了前台。
后面董小宛扶着马攻克，还不等出门，小声嗔骂道：“没出息，看一会儿不把你吸干了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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