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中充满了绝望，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死不瞑目。
“我尼玛。”
梁晨不忍再看，再次叫唐健，“尼玛啊，我一个人干不了这个活，你赶紧的，赶紧的，抬一下就行了。”
嚷嚷着拽了唐健一下。
“嗯，嗯。”
唐健瑟瑟发抖害怕的不忍直视的这才过来帮着梁晨把尸体一点点的运到了土坑里。
“入土为安吧。”
梁晨开始填土。
唐健则在那用树皮来回来去的摩擦自己碰触过尸体的双手，甚至已经破皮了，还在那擦呢。
整个人好像神叨叨的了，“他们都是禽兽，他们都是禽兽。”在那还有些踌躇。
“小健，干嘛呢啊。”
梁晨有些惊讶，原本是想让唐健习惯这一切，慢慢的就会熟悉，然后接受，他对唐健的期望很高，希望他能成长起来。
没有想到，一下子这样了。
“小健，小健，你怎么了，怎么了。”
梁晨意识到了问题，攥住了他的手，让他不要在去摩擦，在去自残似的毁掉自己的双手，此时已经快要把双手给磨坏了。
“他们都是禽兽，他们都是禽兽??????”
唐健眼神发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想要挣脱开来，继续摩擦，继续洗，所幸，梁晨就在旁边，死死按住，这才作罢。
“小健，小健，你怎么了，怎么了啊，别吓唬哥哥我啊，我，我可是没这方面的经验。”
在那大声呼喊。
“??????”
唐健眼神发直，整个人似乎疯魔了，根本不管用，抽搐着想要挣脱，还想洗手，似乎觉得自己的双手脏的无可救药一样。
“我尼玛啊。”
梁晨意识到了，这件事对于唐健的打击太大，不，是这几天的事对他打击都太大了，第一天，他看到那五个人，把人开膛破肚煮了吃了，就已经絮絮叨叨的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了。
后来一出出的不期而至。
刚才又让唐健搬运了尸体。
这一下，彻底崩溃了。
“小健，小健，你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的双眼，看着我的眼睛，不要这样，这样不好，你得放松，放松啊。”
捧着唐健的脸，让他和自己面对面。
可不管梁晨怎么在那搞来搞去的都不行，小健彻底失去了控制，在那害怕一样抽搐着，嘴里嘟囔，“他们都是禽兽，他们都是禽兽??????”
之后又想去洗手了，又想去措手了。
“小健，你冷静，冷静，都是哥哥我的错，都是哥哥我的错。”
梁晨只得来来回回的在那提醒唐健，控制他。
可还是不管用。
所幸，梁晨在他脖颈子处一拍，给打晕了，然后扛在肩头，扔到了车上，“轰隆隆！”的折返回了山洞，看着浑浑噩噩的唐健，双眼失神的模样，梁晨明白，这一次自己做错了，不，是彻底的做错了，他毁掉了唐健的一切。
他不该这样对待唐健，唐健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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