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露出一丝骄傲的笑容：“这种泡妞的手段可是有点老套啊。”
秦歌笑着道：“虽然老了点，但是很实用。我对这家餐厅有点了解，可以做你的顾问。”
女人终于笑了：“刚好，我正头疼该吃些什么。”
“这边请。”
两个人坐在角落的位置，女人看似随意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平静地道：“上级一定是疯了，才会让一个毛头小子在赌桌上处理叛徒。”
秦歌笑了：“他们是疯了，竟然派了个大美女做我的搭档，也不怕我犯错误。”
女人显然有点看不上秦歌：“小朋友，看你的样子应该接受的培训不多，不要学着大人的样子泡妞，你没那种气场。”
秦歌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很开心：“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您好像对我有点敌意。”
“你的感觉很敏锐。”女人道：“我天生对油嘴滑舌的男人充满厌恶。穿着奢侈品夹克衫，戴着几十万的腕表，在异国假装自己是个大人一样泡妞旅游，感觉一定很爽吧？是不是觉得自己是詹姆斯邦德？”
秦歌看着女人：“你很懂看人？”
“一点点。”女人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好好念书，应该父母在国安部有职务，所以早早就接受了培训。依靠父母的关系，拿到大笔的资源，执行的都是不痛不痒的小任务，安全立功，大概过几年就会被调往一些不太重要的地方担任个小长官，或者进入写字楼做个初级管理。你爸爸妈妈会催你在四十岁之前结婚，但是你不会的。你手里拿着公款，可以骗世界各国的女人上床，这样的日子你得过够了才肯安生下来。”
“让我这样的人去和裘百丈赌钱，是不是太冒险了？”
女人笑了：“当然，我不理解，如果让我来猜，只能猜你们北国国安部已经没什么靠谱的人可以派了，让你来是因为裘百丈不认识你而已。为了和我们南国国安部争夺办案权，你们已经失去冷静了。”
秦歌叹口气，此时服务生来了，秦歌熟练地点餐。
服务生走后，女人继续道：“很熟练，看样子没少出入这样的场合，拿着国家给的钱，享受如此美好的人生，一定很过瘾吧？”
秦歌歪着头看着女人：“还没请教姑娘的芳名。”
“周尤娜。”
“尤娜，好名字。”秦歌点点头：“尤娜，我感觉得出来，你是带着怨气来的，看到我你很失望，我可以理解，因为我看上去太年轻了。我倒是觉得，年轻的外表可以让我具有更大的欺骗性，可以让对手掉以轻心，提高胜算。”
“当然。”周尤娜道：“连我都对你没信心，裘百丈更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你赢了。”
“你说话一直这么强势吗？”
“分人。”周尤娜道：“所以，跟我合作绝对不是你的美好回忆。”
秦歌看着周尤娜：“鉴于接下来你我之间将会变成情人关系，所以我得跟你说明，我在公众场合如果摸你，无论任何部位，你都要热烈地回应我。我想亲你，你就得让我亲。晚上我们要睡一个房间里，当然，可以不同床……”
“必须同床。”周尤娜道：“这是规定。一旦泄露我们的假身份，任务就失败了。”
秦歌点头：“看来你比我专业。”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周尤娜道：“但是如果你以为可以像其他任务那样，和我在床上发生些什么……”
她温柔地笑着：“我可以合法地干掉你，只需要给上级一份报告。”
秦歌撇撇嘴：“代价太大了，划不来。”
秦歌掏出了银行卡：“这个卡的密码，得有你来告诉我。”
周尤娜拿起银行卡：“谢谢。”
“什么意思？”
周尤娜道：“我接到的任务内容，是由你把银行卡交给我，我来负责管钱。”
秦歌笑了：“也好，一般家庭都是老婆管钱。”
周尤娜没笑：“今晚八点，赌船就会开拔。如果你输光了钱，我会向我的上级报告，就说你们北国国安部的人搞砸了任务。”
秦歌看着周尤娜：“如果我赢了呢？”
周尤娜笑着道：“那你就是在我的领导和指挥下，顺利完成了任务。”
秦歌看着窗外点点头：“这种作风倒是很像领导。”
……
豪华游轮。
秦歌身穿浅色西装，和周尤娜走进了大厅。
老周走了过来，和秦歌、周尤娜依次握手：“秦先生、周小姐，欢迎你们。”
秦歌道：“你是接应？”
“嗯。”老周道：“裘百丈应该不认识我，不过我还是最好少出现，有需要可以联系我。”
老周递给秦歌一个名片，秦歌揣在兜里。
周尤娜道：“老周，上级批准这次行动了吗？”
老周道：“上级对秦歌很有信心，希望你也对他一样有信心。”
秦歌笑着问：“原来你一直在打我的小报告啊？”
周尤娜道：“我一直认为这个行动胜率不高，裘百丈是赌场的老手，而你只是个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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