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自己也说不出来，总是就是和以前那个浓妆艳抹的自己不同了，好像脑子里多了点什么。
但是她的想法很简单，不会刻意地去思考，去琢磨，去反思，而是任由这些思想层面的问题在大脑的深处随意漂浮，若有若无。
到哪一天，这些问题飘出来，必须思考和解决的时候，她才会认真地去面对。
她就是这样简单的人。
而且，此时对她来说，最郁闷的是国安部的人一直对自己问东问西。
自己最后扛不住，连帮秦歌演床戏的事情都给说了出去。
她真心觉得，这些人都太聪明了，一步步地算计自己，把自己折磨的生不如死。
自己感觉在和一群自己完全不理解，也无法理解的智慧人士掰手腕，根本不知道从哪里用力，最后烦了索性就放飞自我，一切都说的详详细细，剩下的你们自己去判断吧，反正我也没干坏事。
不过国安部的人对她还算客气，只是有人偷偷聊天被她听来了。
那句话的意思是：“秦歌是个高手，这些话要是问秦歌，谁也问不出来，这个大明星看着蛮聪明的，实际上很简单，很容易对付。”
张神儿十分费解。
秦歌有那么厉害吗？自己和他交往的过程中，也没感觉两个人之间有巨大的差距啊！
张神儿签了保密协议，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
她这边完事儿，秦歌就找上了门。
两个人在秦歌家里见面，对面而坐。
秦歌问她脑子怎么样了，她说没什么感觉，秦歌说那种东西是没什么伤害，但是药还是要吃，有备无患。
秦歌不知道怎么跟她提起关于电影立项的话题，正在犹豫的时候，有人来按门铃。
张神儿的妈妈。
张神儿妈妈一脸不爽，开门以后瞪了秦歌一眼，一扭一扭地直接进屋了，跟进自己家一样。
秦歌愣了一下，笑着关上了门。
张神儿妈妈坐在张神儿对面：“这几天去哪儿了？”
“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张神儿想了想：“我不能说我为什么不能说。”
“啊？”张神儿妈妈顿时火气就起来了：“你是我女儿，为什么什么事都瞒着我？为什么不能对我说为什么不能说？”
张神儿生气地道：“套娃吗？我要是能说我就告诉你了啊，就是因为不能说，所以才不能说为什么不能说啊！”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不需要妈妈了，你忘记了是谁从小带着你拍戏，伺候你鞍前马后，替你去和导演沟通？是谁帮你预读剧本，把所有重点都给你画了出来？是谁……”
“妈，你到底要说什么？总之这几天……”
“这几天我们都在一起。”秦歌端过一杯水递给张神儿妈妈：“请用。”
“哼，我一猜就是你。”张神儿妈妈坐直了身体，冷冷地看着秦歌：“说吧，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歌一愣：“开始什么？”
张神儿道：“妈！我们就是朋友！还没开始呢！”
“还没开始？”张神儿妈妈一下子站了起来：“骗谁呢？骗谁呢？我是三岁孩子是不是？没开始俩人一起失踪好几天？狗仔队都抓不住你们？我这些年和狗仔队斗智斗勇，真话假话我听不出来？还想骗我？”
秦歌哭笑不得：“阿姨，您误会了……”
“我没误会！秦歌，你也太损了，啊，你说你有多坏，你说你是夏永年的朋友，还是夏永年的姑爷，说是夏永年让你照顾神儿，结果呢？”
张阿姨开始哭了起来：“人家夏永年公开对媒体表示，和我们家神儿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呜呜呜，什么拍戏啊、照顾啊、投资啊……全都没有了，全都没有啦！我还指望你，指望夏永年帮我们家神儿翻身呢，结果呢？人家只说是朋友！”
张神儿被她哭的脑袋疼：“妈，本来也就是朋友而已，其实都算不上。”
“怎么算不上？怎么算不上？当初他追你时候，可不是这么说话的吧？可不是这么对媒体讲的吧？现在一切都被这个姓秦的小子耽误了。”
张神儿感觉自己的老妈简直是个人来疯：“妈你不要对人家发脾气，人家……”
“什么人家？他就是个骗子！”张阿姨指着秦歌道：“秦歌，你不要以为我们母女好欺负，好骗！我告诉你，我查过你，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秦歌愣了一下，笑得特开心：“阿姨你……本事不小啊？”
张神儿翻了个白眼，很不错把头插进地板里。
自己老妈，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竟然去查一个特工的底，真的是……太丢人了。
张神儿妈妈道：“你一年以前还穷的叮当乱响，一家人住在老城区的旧房子里，三口人住一个五十平的老楼；这一年多不知道动了什么歪心思才赚了点钱，除了在北阳市有两栋房子，几辆车子以外，什么产业都没有，都没有！就你……你还……你还装模作样地跟人谈生意？还国开！还天鼎、天夏的人都听你指挥，你是个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妈！”张神儿大喝一声：“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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