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村民本就因病情未愈心存焦虑,听孙玉国这么一说,顿时议论纷纷。“是啊,说不定真是药材有问题!”“难怪我家汉子喝了药,头晕还没好利索!”“王大夫,你可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王宁望着燃烧的库房,又看了看被煽动的村民,眉头紧锁。他知道,孙玉国这是早有预谋,想要借纵火之事诬陷自己,夺走百草堂的声誉。而此刻,库房内的三七花还在燃烧,若火势得不到控制,不仅药材尽毁,百草堂的清白也难以洗刷。
张娜紧紧攥着王宁的衣袖,眼中满是担忧:“夫君,这可如何是好?”
王宁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众人:“大家稍安勿躁!火势扑灭后,真相自会水落石出。我王宁行医多年,从未用过半点劣质药材,今日之事,定是孙玉国的阴谋!”他转头看向林婉儿,“婉儿,你带几人守住火场,不许任何人靠近,待火势扑灭后,提取纵火证据。”
林婉儿点头领命,立刻带人围在库房周围。王宁则继续指挥众人灭火,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衫。夜色中,火光映照着他坚毅的脸庞,也映照着这场围绕着三七花的正邪较量。他心中清楚,这场风波,才刚刚进入最艰难的时刻。
大火直至拂晓才被彻底扑灭,百草堂的库房半边坍塌,焦黑的木梁冒着青烟,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药味与硫磺的刺鼻气息。王宁蹲在库房废墟前,指尖抚过一块被熏黑的陶瓮碎片,瓮内残留的三七花已化为灰烬,只剩下淡淡的甘凉余韵。张娜红着眼眶,默默收拾着残存的药材,那些精心储存的饮片大半被毁,让她心疼不已。
“王堂主,如今人证物证俱毁,我看你还是趁早关门大吉吧!”孙玉国带着刘二,在村民簇拥下再次来到百草堂,他衣着光鲜,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你用劣质药材治病,还纵火销毁证据,这种黑心药铺,根本不配留在云雾山!”
刘二站在孙玉国身后,手臂上的绷带格外显眼,他恶人先告状:“大家可都看见了,昨晚就是我路过这里,发现库房着火,想要救人,却被林婉儿不分青红皂白打伤!王宁分明是做贼心虚!”
部分村民被两人的花言巧语蒙蔽,纷纷附和:“把百草堂封了!不能让他们再害人!”“我们要找孙大夫治病,至少济生堂不会用假药!”
王雪气得浑身发抖,正要上前理论,却被王宁拉住。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围观的村民,声音沉稳有力:“各位乡邻,我王宁行医十余年,从不敢有半分懈怠。昨日用三七花治好的病患,今日便可前来作证,我所用药材是否有效,大家心知肚明!”
话音刚落,人群中走出几位村民,正是前几日被怪病困扰的病患。一位中年汉子抱拳道:“王大夫所言属实!我前日头晕得站都站不稳,喝了您配的三七花药汤,今日已能下地干活了!”另一位大婶也说道:“我家娃儿咽喉肿痛,吃了药便好了,这药材怎会是假的?”
孙玉国脸色微变,立刻反驳:“不过是几个人碰巧好转,怎能证明药材没问题?说不定你们是串通好的!”他挥手示意刘二,“把那几包从火场里找到的‘劣药’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刘二立刻从行囊里掏出几包用粗布包裹的药材,扔在地上。打开一看,里面的三七花颜色暗沉、质地干瘪,还夹杂着不少杂质。“大家看看!这就是百草堂用的药材!如此劣质,怎能治病?”孙玉国大声说道,“我看这场火,就是王宁为了掩盖用假药的事实,故意放的!”
村民们见状,再次陷入骚动。就在这危急时刻,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烟尘滚滚中,一位身着藏青色长衫的男子骑马赶来。他年约四十,面容儒雅,腰间挂着一个药囊,发髻上插着一支银簪,正是王宁的至交——张阳药师。
“张兄!”王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上前迎接。
张阳翻身下马,目光扫过现场的混乱景象,又看了看地上的“劣药”,眉头微蹙:“王贤弟,这是怎么回事?”
王宁简要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张阳听完,脸色一沉,转向孙玉国:“孙老板,你口口声声说这些是百草堂的药材,可有证据?”
孙玉国心中有鬼,却依旧强装镇定:“这是从火场废墟里找到的,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荒谬!”张阳拿起一包“劣药”,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捻起一朵三七花仔细端详,“王贤弟的三七花都是精心炮制的,色泽黄绿鲜亮,质地轻盈,且绝无水洗痕迹。你看这些药材,颜色暗沉,带着潮气,花瓣上的细绒毛早已脱落,分明是用劣质三七花浸泡后晒干的假货,与百草堂的药材有着天壤之别!”
他从自己的药囊里取出一小包三七花,放在众人面前:“这是我去年从百草堂购得的三七花,大家可以对比一番。”只见那包三七花呈半球状,黄绿色鲜亮,散发着清甜香气,与地上的假货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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