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后人称之为诗仙。他生于公元701年,卒于公元762年,生当盛唐,性豪放不羁,胸藏锦绣才,斗酒可赋百篇,笔下“飞流直下三千尺”“黄河之水天上来”之句,气吞山河,流传千古;其仕途却多舛,曾供奉翰林,得玄宗赏识,然不耐官场束缚,赐金放还后,遍历江湖。安史之乱中,误入永王璘幕府,璘败后获罪,幸得郭子仪力保,免死长流夜郎。晚年漂泊,历经两次婚姻离散,身心俱疲,终在宋州遇宗氏,得觅余生暖意。
宗氏者,唐代名媛,乃宰相宗楚客之孙女。出身名门,承世家教养,知书达理,性温婉而有主见,不慕荣华而重才情,史料无确切生卒年月记载,仅从李白诗文及唐宋史籍残篇中,可窥其生平轨迹。虽身处世俗偏见之中,却敢以巾帼之勇,嫁与穷困潦倒的暮年李白,为其打理生活、支持创作,更在李白身后整理诗文,令诗仙佳作得以传世,堪称李白一生难得的知己。
唐肃宗乾元二年(公元759年),春寒尚未褪尽,长江之上一叶扁舟,正顺着湍急的江流向东疾驰。舟中端坐一男子,虽已年过半百(时年58岁,距其辞世仅余3载),须发间染着霜白,却难掩眉宇间的疏朗清气——正是刚从夜郎赦归的李白。
此前一年,他因永王璘案获罪,从浔阳狱中辗转押往夜郎,那是唐时西南边陲的蛮荒之地,一路山高水险,瘴气弥漫。行至白帝城时,忽闻朝廷大赦天下的消息,《新唐书·李白传》载其“坐永王璘事长流夜郎,会赦还”,寥寥数字,却藏着他从绝境中挣脱的狂喜。他当即挥毫写下《早发白帝城》,“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字句间的轻快,似要将数年的冤屈与困顿尽数抛在江风里。
可赦归的喜悦褪去后,更深的迷茫裹挟着他。彼时的李白,早已不是当年仗剑远游、“仰天大笑出门去”的少年郎。他曾两度成婚,首任妻子许氏(唐高宗时宰相许圉师之孙女)早逝,二人育有一子一女;第二任妻子刘氏因嫌其穷困,终至离散。半生漂泊,如今虽重获自由,却无家可归,囊中空空,只能靠着昔日友人的接济,在江南与中原间辗转。
这年深秋,李白经友人引荐,前往宋州(今河南商丘)。那时的宋州,是中原腹地的繁华州府,商旅云集,文风鼎盛。他本来只是想寻一处栖身之所,却未料想,这座城会成为他暮年的“温柔乡”,让他遇见此生最后的知己。
宋州城内有一别院,主人是当地名士,常邀文人雅士聚会。李白抵达宋州后,便常在此处与友人饮酒论诗。一日,别院主人设宴,席间不仅有本地文人,还来了几位世家子弟,其中便有宗氏。
宗氏正当盛年,难掩名门闺秀的气度。她自幼受家学熏陶,不仅通经史、善书画,更懂诗律——这在女子多被束缚于“相夫教子”的封建社会,实属难得。此前,她早已听闻李白的诗名,却未曾想见,这位传说中的“诗仙”,竟是眼前这般虽落魄却依旧洒脱的老者。
席间,有人提议以“秋”为题赋诗,众人皆苦思冥想,唯有李白略一沉吟,便举杯起身,朗声道:“南湖秋水夜无烟,耐可乘流直上天。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话音刚落,便听得一旁的宗氏轻声附和:“先生此句,豪放洒脱,真乃佳作。”
李白闻言侧目,见宗氏眉目清澈,言语间并无半分谄媚,只有对诗句的真心欣赏。他一生见多了趋炎附势之辈,也尝过了世态炎凉,此刻竟有人能透过他的穷困,读懂他诗句里的超脱,心中不由一动。二人就此攀谈起来,从《诗经》到汉赋,从建安风骨到盛唐气象,竟有说不完的话。宗氏对李白的诗作如数家珍,甚至能精准道出某句诗背后的心境;李白也为宗氏的才情所折服,赞其“蕙质兰心,不输男儿”。
这场相逢,正如李白后来在《相逢行》中所写:“相逢情便深,未语可知心。”他从未想过,自己年近花甲,竟还能遇见这样一位懂他、敬他的女子;而宗氏也不顾旁人眼光——在世人看来,李白不过是个罪臣获赦、穷困潦倒的老者,与她的名门出身相去甚远——却早已将这份“知己情”,悄悄藏进了心底。
宋州一别后,李白与宗氏仍常有往来。宗氏知晓李白居无定所,便时常送些衣物、米粮;李白也常将新作的诗稿送与宗氏品鉴,宗氏总是细细研读,时而提笔批注,时而与他探讨字句的斟酌。
日子久了,宋州城内便有了流言。有人说宗氏“自降身份,与罪臣为伍”,也有人劝她:“你乃宰相之后,何愁觅不到名门公子,何苦要跟着一个漂泊无依的老者?”面对这些非议,宗氏却异常坚定。她对身边人说:“太白先生有旷世之才;虽老,却有赤子之心。我所求者,非荣华富贵,乃一生知己耳。”
一日,李白在宗氏的别院中小坐,见院中有一株梅树,正傲然绽放,便触景生情,对宗氏道:“我这一生,如断梗飘萍,如今得遇姑娘,实乃人生幸事。只是我年已老迈,又身无长物,恐委屈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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