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诡异的是,系统捕捉到一段来自某中东主权基金内部交流的加密碎片,其中提到了“关注‘禽类资产’在极端情境下的‘避险’或‘扰动’属性”,并援引了某份冷门历史研究报告,该报告曾荒诞地论证过“大规模鸟类行为异常与区域性经济信心指数的统计学负相关(非因果)”。这份报告在学术圈早已被遗忘,此刻却被重新挖出。
“看来,咱们的鹦鹉朋友们,还没开始‘工作’,就已经有人替它们把‘剧本’写好了?”陆川听着苏杭的汇报,摸着下巴,“这‘金融天灾’或者它影响下的某些势力,似乎也在打禽类的主意?是想利用‘鸟类’作为传播‘恐慌’或‘混乱’模因的载体?还是说……它们预判了我们的预判?”
王铁柱分析道:“不排除是巧合,或第三方独立行为。但需警惕‘认知污染’通过鸟类相关议题扩散的可能性。我们的‘正面引导’实验,或许无意中提前进入了与潜在负面力量的‘竞争叙事’场域。”
就在联盟一边经营着动物园的“正面声学实验”,一边警惕着全球禽类市场异动时,系统突然传来了一条让所有人精神一振的消息:那个瑞士“生态与意识创新”基金会的初步审核通过了!对方邀请项目负责人进行一场线上视频面试,时间就在两天后。
“太好了!资金有门了!”陆川兴奋道,“这次面试谁去?莉莉安,你气质最符合,要不你主讲?”
莉莉安却微微蹙眉:“我预感……这次面试不会那么简单。那个基金会的背景,系统提示过‘古老神秘学传承’。他们可能……会问一些超出常规科研框架的问题。”
程砚秋跃跃欲试:“无妨!任他千般问,我自一段唱!可将我等理念,融入琴曲唱词之中,以艺载道,或能出其不意!”
陆川想了想,咧嘴一笑:“我看,咱们一起去。莉莉安负责‘灵性层面’,程兄负责‘艺术表达’,我负责……‘人间烟火’和‘万一谈崩了打圆场’。咱们给这基金会,来个‘三位一体’的荒诞答辩!”
面试当天。一个简洁的虚拟会议室。屏幕另一端,是一位穿着得体、气质沉静、看不出具体年龄的银发女士,自称“伊莎贝尔博士”,眼神睿智而深邃。她身后背景是一面摆满了古老书籍和奇异矿石标本的书架。
寒暄过后,伊莎贝尔博士没有问及具体的预算或研究方案,而是直接抛出了问题:
“费舍尔先生,莉莉安女士,程先生。在审阅你们的项目摘要时,我注意到一个有趣的矛盾。你们声称旨在研究‘鸟类鸣叫与人类积极情绪的共振’,并营造‘宁静正向的声学环境’。然而,据我们了解,你们几位核心成员,与近期在纽约发生的一些……非典型的金融意识扰动事件,似乎存在关联。能解释一下,一个关注鸟类保护的生态项目,为何会吸引你们这样的‘多元背景’团队吗?你们真正的目标,是否与……对抗某种弥漫在人类集体意识中的‘价值虚无’倾向有关?”
问题直指核心,且信息灵通得可怕!
陆川心中一凛,知道遇到高人了。他看了一眼莉莉安和程砚秋,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那副惯有的、混合着真诚与狡黠的笑容。
“博士您好眼光。既然您问得直接,我们也不绕弯子。”陆川坐直身体,“没错,我们是对抗‘虚无’的。但不是用刀枪,也不是用枯燥的理论。我们相信,最坚固的堡垒,建在生活的烟火气和生命的多样性里。鹦鹉的鸣叫可以模仿丧钟,也可以学习吉言。我们选择教它们后者。一杯奶茶,一次吐槽,一只鹦鹉的积极鸣叫,或许改变不了世界,但至少能让听到的人,在觉得一切都将‘归零’的瞬间,忍不住笑一下,或者,抬起头,看看还有翅膀在阳光下扑腾。我们的目标很简单:给这个有点冷的世界,多添点无厘头的暖意,顺便……看看能不能把‘丧钟’的调子,带跑偏那么一点点。这算不算,最朴素的‘生态与意识创新’?”
伊莎贝尔博士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表情。几秒钟后,她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了一个极小的、意味深长的弧度。
“有趣的回答,陆先生。”她缓缓说道,“基金会期待看到,你们如何将这份‘无厘头的暖意’,注入哈德逊河谷的鸟鸣声中。初步资助协议,我们会稍后发出。期待你们的……‘跑调’成果。”
屏幕暗下。面试结束,出乎意料地顺利。
陆川长舒一口气,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这老太太,气场真强……不过,好像对咱们的‘不正经’路子,还挺欣赏?”
程砚秋若有所思:“其言语暗合‘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之理,重‘意’而非‘形’。我等歪打正着矣。”
莉莉安则感知到更多:“她身上有很纯净但深邃的灵性波动,与自然之力联结紧密。她可能……真的理解我们在做什么,甚至,看得比我们更远。”
资金问题暂时缓解,“鹦鹉正向声学引导实验”得以正式启动。联盟在破产动物园的立足点更加稳固。然而,无论是全球禽类期货市场的暗流,还是伊莎贝尔博士那深邃的目光,都预示着,“鹦鹉喊单”这条荒诞之路,前方绝非坦途。而第一只真正清晰喊出“牛市来了”的鹦鹉,似乎还在它的笼舍里,悠闲地梳理着羽毛,对即将因它而起的、连接着金融市场与古老预言的量子纠缠般的故事,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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