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白柚将脸靠在他胸膛,娇憨地抱怨,“就是阿殷他……好像也想来给我当小狗。”
萧恪眼神瞬间沉了下去:“他敢。”
白柚从他怀里仰起头,满是促狭的笑意:“怎么?小狗还分先来后到,不准别的狗靠近呀?”
萧恪被她这比喻弄得一时语塞,最终只是狠狠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你是我的。”
白柚吃痛轻哼,却伸出舌尖舔了舔被他咬过的地方,像只狡猾又勾人的小狐狸。
“知道啦,我的小狗最凶了。”
三日后。
白柚歪在软榻上,江九泠半跪在榻边,正细致地为她修剪指甲。
院门处,萧殷一身靛青常服,玉簪微斜,立在暮色里。
他目光沉沉,望着暖阁窗纸上映出的两道依偎剪影。
他已经连着来了三日。
第一日,她在院里逗弄新得的波斯猫,江九泠安静立在一旁,她偶尔回眸对江九泠一笑,便将手中精致的鱼干递到他唇边,看他顺从地低头含住。
第二日,她在暖阁窗下抚琴,江九泠坐在她身侧,偶尔伸手替她拨正琴弦,她便会侧过头,红唇轻轻擦过他清冷的脸颊。
今日……
窗纸上,那娇小的身影似乎侧卧着,江九泠俯身,正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
她发出一声娇软的轻笑,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萧殷的手在袖中缓缓收紧,指节捏得发白。
这就是她应允的“看你表现”?
看他在门外,如何煎熬地忍受她与另一个男人耳鬓厮磨,看他引以为傲的尊严,如何在她漫不经心的冷待中,一寸寸碎裂成尘。
可他迈不开离开的脚步。
仿佛自虐一般,他必须亲眼看着,必须记住这每一刻的煎熬,才能更清晰地提醒自己,他曾如何愚蠢地弄丢了她。
就在他几乎要被那暖阁内的亲昵景象逼得失控时——
一阵平稳从容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
容清绝缓步走来,一身月白素面锦袍,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脖颈上狰狞的勒痕被衣领妥帖遮掩。
他脸色依旧有些苍白,身形似乎也清减了些许,但那双丹凤眼却恢复了往日的温润,甚至比以往更加沉静。
他走到萧殷身侧几步远停下,淡淡扫了一眼暖阁窗纸上那对依偎的剪影。
“四殿下好雅兴,在此处……赏景?”
萧殷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冷声道:“皇叔不也来了么?怎么,伤势刚好,便来探望灵柚?”
容清绝微微侧首。
“本王来,是有要事告知灵柚。”
“西域那边,有异动。”
萧殷瞳孔微缩:“什么异动?”
“花俞沢的人,这两日暗中联络了之前被拔除的几个西域暗桩残余,似乎在谋划什么。另外……”
容清绝声音压低了些。
“永宁侯府安插在北境军中的眼线传来消息,发现几股身份不明的西域商队,正以各种名目,试图靠近北境几处关隘要地。”
他看向萧殷。
“动作很隐秘,若非我的人一直盯着,恐怕难以察觉。”
萧殷眉头紧锁:“他想做什么?难道想硬闯北境?”
“硬闯倒未必。”容清绝眸光深邃。
“但以花俞沢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他得不到灵柚,又在大周损兵折将,颜面尽失……总要找回些场子。”
他微微抬眼,望向暖阁。
“我怀疑,他的目标……恐怕不止是搅乱边境那么简单。”
萧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心头猛地一沉。
“你是说……他可能会……”
“狗急跳墙,什么事做不出来?”容清绝语气平淡,却字字惊心。
“尤其是一个被彻底激怒、又手握重兵的王者。”
他不再多言,抬步朝着暖阁走去。
萧殷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刚走到暖阁门前,门便从里面被拉开了。
江九泠站在门内,素衣如雪,眉间一点朱砂痣红得惊心,他目光清冷地扫过容清绝和萧殷,微微侧身。
“王爷,四殿下,县主请二位进去。”
暖阁内,白柚已经从软榻上坐起,乌发披散,脸颊还残留着方才与江九泠亲昵后的淡淡红晕。
她狐狸眼微微抬起,看向走进来的两人,唇角弯起娇懒的笑意。
“王爷的伤,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
容清绝在她几步外站定,目光在她微乱的衣襟和红润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自然地移开。
“劳你挂心,已无大碍。”
他顿了顿,开门见山。
“西域那边,花俞沢有动作了。”
白柚脸上的慵懒笑意淡去了些。
“哦?他打算做什么?”
容清绝将方才对萧殷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声音平稳清晰。
白柚静静听着,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垂落胸前的一缕发丝。
“他想干什么?”她轻声问,像是在问自己。
“报复是肯定的。”萧殷接口,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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