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西里斯仿佛故意避开秋般,彻底从格里莫广场消失了。
他去处理一些紧急事务。
韦斯莱先生含糊地解释,培根的油脂在他姜黄色的胡子上闪闪发光,古灵阁的妖精们可不会因为你刚从阿兹卡班出来就给你好脸色看。
秋点点头,将煎蛋切成了小块。
理智的成年人。
她默默想着,叉子戳进金黄的蛋心。
西里斯的好感度在昨天最高升到60后,逐渐滑落,最终稳定在45。
不过没关系。
她并不着急,她有太多事要忙了。
秋从未体验过如此……热闹的生活。
她习惯了拉文克劳塔楼的安静,习惯了独处时的思考。
现在,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生命力和噪音。
弗雷德·韦斯莱!那是我的袜子!
砰!
某种紫色的东西在二楼爆炸了,整栋房子都在震动。
如果那是另一个便便炸弹,韦斯莱夫人的声音能让摄魂怪都瑟瑟发抖,你们两个这辈子都别想再碰魔杖!
技术上讲,妈妈,乔治的声音从楼上飘下来,那不是便便炸弹,是嗅觉增强烟雾
只是碰巧闻起来像。弗雷德补充。
够了!
渐渐地,秋发现自己竟然适应了这种有序的混乱。
早餐是一场战争。为最后一片吐司、最脆的培根,或者谁该洗碗(答案永远是罗恩)。
下午的魁地奇像是马戏团表演。查理坚持展示他从罗马尼亚带回来的龙式俯冲,结果把罗恩吓得脸都绿了;双胞胎则把游走球当成彼此的私人武器,专门瞄准对方的屁股。
韦斯莱夫人的温暖拥抱,比尔教她的防护咒语,珀西装模作样地谈论坩埚底部厚度时大家翻白眼的默契。
哈利总是设法占据离秋最近的位置,假装专注,实际上绿眼睛一刻不停地偷瞄她被火光映照的侧脸。
这就是家的感觉吗?秋想。
嘈杂、混乱、温暖,充满生命力。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九月一日。
格里莫广场12号在这个早晨达到了混乱的巅峰。
罗恩的长袍!
金妮的魔药课本!
弗雷德——不,乔治——梅林啊,你们两个!把那些东西放下!
韦斯莱夫人的声音在格里莫广场回荡。
克利切躲在角落里恶毒地嘟囔:肮脏的血统叛徒要走了,可怜的女主人的房子终于要清净了……
罗恩正试图找出暑假作业——那几张可怜兮兮只写了开头的羊皮纸——然后把它塞进壁炉里。
在你的书包里。赫敏冷静地指出,第三个夹层,我昨晚帮你放进去的。
金妮则在发火:罗纳德·韦斯莱!为什么你的臭袜子会出现在我的行李箱里?
那不是我的!罗恩脸红了,我的袜子都是...呃...都是有洞的!
这只也有洞!金妮怒吼,三个洞!
哈利站在楼梯口,假装检查他那个已经检查了七遍的行李箱,海德薇的笼子、火弩箭、隐形衣。
但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秋,她正弯腰把书本塞进箱子,黑发如瀑布般垂下,偶尔会不耐烦地把它们撩到耳后,露出白皙的颈项。
合上你的小嘴巴,哈利。弗雷德路过时提醒,你的口水要滴到地板上了。
安全隐患。乔治一本正经地补充,有人会滑倒的。
国王十字车站永远是那个样子。
匆忙的麻瓜拖着行李,猫头鹰在笼子里扑腾,还有假装若无其事推着手推车穿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巫师们。
穿过砖墙的瞬间,熟悉的猩红色列车映入眼帘,蒸汽如龙息般喷涌,汽笛声唤醒了回忆。
她刚放好行李,就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拥入怀中。
是塞德里克。
他长得更高了,手臂更加结实,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甚至把她抱离地面转了个圈。
他身上有阳光和薄荷的味道,还有某种让人安心的、属于塞德里克的独特气息。
梅林啊,我想死你了。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呼吸灼热得让她耳尖发烫
霍格沃茨的完美情侣——高挑英俊的赫奇帕奇级长和美丽的拉文克劳找球手,这幅画面简直像从巫师周刊的封面走下来的。
站台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和窃窃私语。
几个三年级的女生红着脸偷看,男生们则装作不在意地经过,眼睛却忍不住瞟向秋。
我也想你。秋轻声回应。
不远处,哈利沮丧的心想,他错过了这个绝佳的机会。
整整一个星期,别说他幻想的场景了,他甚至都没机会和秋单独相处过。
加油,孩子。
西里斯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语气里有三分同情,七分调侃,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爱情的城堡也是。
那算什么破比喻?哈利闷闷地说。
火车的汽笛响了。
快上车!全都给我上车!韦斯莱夫人像赶鸭子般把孩子们往车厢里推。
秋转身准备登上火车,却在台阶上停顿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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