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北平的秋夜,墨色云层压得极低,月光被遮得严严实实,只有零星几家窗户还透着昏黄的光。午夜十二点整,周大生的跨院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他一身黑色短打,腰间束着宽皮带,背后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脚步沉稳地踏入胡同的暗影里。
麻袋里装的是刚从空间洞府取出的新鲜野味——野猪肉、山鸡肉、野兔、狍子肉,每一块都处理得干净利落,带着山林的鲜香。这些天,他通过赵卫东介绍的朋友,摸清了江城四个黑市的位置:城南废弃火车站、西郊砖窑厂、东关码头仓库、城北关帝庙后巷。这四个黑市各有侧重,城南以肉类、粮食交易为主,西郊多是布匹、日用品,东关码头私下流通金银玉器,城北则混杂着古董字画,鱼龙混杂,却也藏着巨大的利润。
周大生没有选择低调潜行,反而故意让麻袋在石板路上拖出“沙沙”声,脚步迈得又稳又响。他心里清楚,黑市鱼龙混杂,想要不被骚扰,要么藏拙,要么就亮明实力。他要的,是一战立威,让整个江城黑市都知道他周大生的名字。
第一站:城南废弃火车站
第一站,城南废弃火车站。这里曾是抗战时期的货运站,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铁轨旁的空地上挤满了提着篮子、背着包袱的小贩和买家,低声讨价还价的声音在夜色中交织。周大生一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两个半人高的麻袋,一看就装了不少好东西。
“这位兄弟,麻袋里是什么货?”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凑上来,眼神警惕地打量着他。此人是城南黑市的“瓢把子”,人称“胡爷”,手下有十几个小弟,在这一带颇有势力。
周大生放下麻袋,拉开拉链,野猪肉的浓香瞬间弥漫开来,引得周围人纷纷吸气。“刚从山里猎的野味,野猪肉、山鸡、狍子,都是新鲜的,要多少有多少。”
“好家伙!”胡爷眼睛一亮,伸手摸了摸野猪肉,肉质紧实,带着温热,确实是刚处理好的,“怎么卖?”
“野猪肉一块二一斤,山鸡五块一只,狍子肉一块五一斤。”周大生报出价格,比黑市均价略低,却依旧有丰厚利润——这些野味在空间里几乎零成本。
“兄弟敞亮!”胡爷当即拍板,“我全要了!你这两袋大概多少斤?”
“野猪肉三百二十斤,山鸡二十四只,狍子肉一百八十斤,一共算下来是七百六十五块。”周大生精准报数,这些都是他提前称好的。
胡爷让小弟们称重核实,果然分毫不差,当即掏出一沓崭新的人民币,点了七百六十五块递给周大生:“兄弟是个实在人,以后有货优先给我留着!”
“好说。”周大生接过钱,塞进怀里的帆布包,转身就走,根本不恋战。他的目标不是赚这几百块,而是引出那些藏在暗处的“黑吃黑”势力。
果然,刚走出废弃火车站不远,三条黑影就从路边的断墙后窜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手里握着一根铁棍,身后两人也拿着匕首,眼神凶狠。
“小子,把钱交出来!再把麻袋里的货留下,饶你一条小命!”光头恶狠狠地说道,语气里满是威胁。
周大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凭你们三个?”
“找死!”光头怒喝一声,挥舞着铁棍朝他砸来。周大生侧身躲过,反手一拳砸在光头的胸口,“咔嚓”一声,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光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
另外两人见状,吓得脸色发白,却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来。周大生动作快如闪电,左手抓住一人的手腕,轻轻一拧,匕首落地,同时右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扑通”一声,那人跪倒在地。另一人刚冲到跟前,就被周大生一记肘击砸在太阳穴上,当场昏了过去。
前后不过十几秒,三个劫匪就被解决。周大生拎起光头,冷冷问道:“你们的老巢在哪里?”
光头被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隐瞒,哆哆嗦嗦地说道:“在……在城南三里坡的破庙里……”
周大生不再多问,拖着三个劫匪,直奔三里坡破庙。庙不大,里面却藏着十几个小弟,看到周大生押着光头进来,顿时抄起家伙围了上来。周大生毫无惧色,凭借着远超常人的力量和速度,左冲右突,不到五分钟,就把所有小弟全部放倒,个个非伤即残。
破庙里的地窖被打开,里面的财物让周大生都吃了一惊:
? 现金:八千三百二十块
? 金条:大黄鱼(十两重)十七根,小黄鱼(一两重)四十六根
? 银元:民国三年袁大头精装版一箱(1500个),民国九年精发版半箱(800个),共计2300个
? 粮食:大米1200斤、面粉800斤、玉米300斤,合计2300斤
? 布匹:棉布80匹、绸缎48匹,合计128匹
? 白酒:50年代茅台10瓶、五粮液8瓶、汾酒12瓶,另有民国时期杏花村绝版老酒2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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