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后,清点俘虏的士兵脸色凝重——原本上千人的猪头人队伍,最终能站立的俘虏仅有500人左右。至于那些受伤的俘虏,没有得到丝毫怜悯。士兵们将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南门外,让他们排成笔直的一列。阳光洒在地上,映出俘虏们惊恐的眼神,他们不断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呜”的嘶吼,却被绳索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在俘虏队伍的身后,十几名人类战士手持高大的长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这些战士刚从战场上下来,铠甲上还沾着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当城墙上的将领一声令下,“斩!”字刚落,长刀便齐齐落下,伴随着沉闷的“噗嗤”声,近400颗猪头人脑袋滚落在地,鲜血瞬间染红了南门下的土地,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连风都带着一股铁锈味。
随后,士兵们用一根粗重的绳索,将这些猪头人的脑袋一个个穿起来,缓缓拉上南门城头。绳索绕着城头转了一圈,密密麻麻的头颅垂在城墙外侧,像是一串恐怖的装饰。而最中间的位置,挂着的是猪头人部落三长老与猪人将领痞丝尔的完整尸体——三长老的眼睛还圆睁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痞丝尔的胸膛有一道巨大的伤口,那是李查德伯爵亲自用长剑劈开的,以此彰显对兽人入侵者的惩戒。
消息很快传遍了龙升城,居民们知道战斗结束,纷纷走出家门,想看看城外的情况。可当他们走到南门附近,看到城头悬挂的头颅与地上未干的血迹时,不少人脸色瞬间惨白。有几个年轻的平民,刚看到头颅的模样,就忍不住弯下腰,扶着墙呕吐起来,胃里的食物混着酸水吐在地上,与血腥味交织在一起,更显狼狈。但没人在意他们的反应——士兵们还在清理战场,将领们在清点伤亡,就连路过的行人,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加快脚步离开,谁都知道,这是对兽人入侵的反击,是守护家园必须付出的代价。
接下来的两天,龙升城的士兵们几乎没有休息。他们赶着十几辆马车,将城外的猪头人尸体一一抬上车。这些尸体有的已经开始僵硬,有的还带着伤口,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士兵们戴着粗布口罩,脸上满是疲惫,却依旧动作迅速——他们知道,尸体若不及时处理,很容易滋生瘟疫,给龙升城带来新的灾难。
马车一路驶出城外,最终停在一片偏僻的山谷里。这里远离村庄,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鲜少有人经过。士兵们将尸体从马车上搬下来,堆成一座小山,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菜籽油,顺着尸体堆浇了下去。菜籽油的油香混着尸体的腐臭味,让不少士兵皱起了眉头。当一名士兵点燃火把,扔向尸体堆时,“轰”的一声,大火瞬间燃起,火焰窜起几米高,将周围的空气都烤得发烫。
大火越烧越旺,一阵阵焦黑的浓烟冲天而起,像一根黑色的柱子,在天空中久久不散。风将浓烟吹向龙升城的方向,还带着一股奇异的“肉香”——那是尸体被烧焦的味道,却被不知情的人误以为是某种食物的香气。可龙升城的居民们都清楚,这香气背后是什么。有老人站在自家门口,望着远处的浓烟,轻轻叹了口气;有孩子好奇地问父母“那是什么香味”,父母却只是摇摇头,捂住孩子的嘴巴,不让他们再多问。
这是龙升城居民第一次见到李查德伯爵如此狠心。在此之前,李查德在他们心中,是一位温和且有能力的领主——他修缮城墙,减免赋税,还组织村民学习耕种技术,让龙升城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可这一次,他对兽人俘虏的惩戒,让居民们看到了他铁血的一面。但没人抱怨,反而心中更觉安心——兽人主动进攻龙升城,若不予以狠狠反击,只会让更多兽人觉得人类好欺负。李查德伯爵的雷霆手段,不仅斩杀了来犯之敌,更向所有兽人宣告:龙升城不可欺,人类不可辱。
更何况,李查德并非第一次守护龙升城。在此之前,蜥蜴人部落曾趁着夜色偷袭龙升城,当时城中兵力不足,不少居民都慌了神。是李查德亲自带领卫队,在城外的沼泽地设下埋伏,利用蜥蜴人不擅长陆地作战的弱点,一举击败了蜥蜴人部队,还缴获了大量的武器与粮食。这一次,他又挫败了猪头人部落的进攻,两场胜利让龙升城的居民彻底放下心来——他们知道,自己有一位强大的伯爵大人守护,无论遇到什么危险,李查德都会站在最前面,保护这座城市与城里的人。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从龙升城传到了周边的城镇,又传到了更远的地方。不少商人听说龙升城安全且繁荣,纷纷收拾行囊,带着货物来到龙升城定居。他们在城里开设店铺,有卖丝绸的,有卖茶叶的,还有卖铁器的,让龙升城的市集变得热闹起来。就连李查德名下的其他领地,也因为他的声名,吸引了不少百姓前来居住——有人想在他的领地开垦土地,有人想加入他的卫队,还有人想跟着商人做买卖。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李查德的领地人口增加了近千人,经济也变得更加繁荣,成为了周边地区最富庶的领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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