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有棵老槐树,到了那喊一声元沁瑶,自会有人应。”
“哎!好嘞!”小李子赶紧应下,生怕她反悔。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买卖成了,有人啧啧称奇:“这妇人真买啊?十五两买堆潮书?”
“说不定人家真有用呢?没瞧见她刚从金满楼出来?百两黄金都拿了,还在乎这十五两?”
“也是,有钱人的心思,咱不懂……”
……
“新鲜的五花肉嘞!刚宰的猪,肥膘薄,瘦肉嫩——”
她抱着安安往肉铺走,案板上猪肉泛着新鲜粉色,油星顺木缝往下滴。
络腮胡大汉砍刀“哐当”剁在骨头上,抬头见她,咧嘴笑:“娘子要点啥?五花还是里脊?”
“三斤五花,一副猪骨。”元沁瑶声音平稳,眼底藏着末世练出的锐光。
“好嘞!”大汉手起刀落切好肉,麻绳捆住,又捞起猪骨用油纸包妥,“七百文。”
元沁瑶摸出布钱袋,倒出碎银铜钱,数清递过去——动作干脆,无半分拖沓。
大汉接钱掂量,把肉骨往她布篓里塞:“抱着娃不方便,给你放稳些。”
“多谢。”
转身就闻隔壁糖铺甜香,掌柜的在门口喊:“酥糖、麦芽糖,给娃买块尝尝呗——”
安安在怀里哼哼,元沁瑶脚步顿了顿,走过去买两斤酥糖,包成小包袱放进篓子。
“回村?”掌柜的笑问。
“嗯。”
“赶紧走,日头偏西,山路难行。”
元沁瑶谢过,脚步加快——步子稳而疾,不似寻常妇人。
出了镇,行人渐少,只剩她踩土路的脚步声,风吹树林“沙沙”响,远处野鸡啼叫。她一手托安安,一手扶篓子,走得稳当。篓子沉,走一个多时辰,额角渗汗。
可惜空间只进种子草药,其他的东西不行。
她在路边石头坐下,拢了拢安安衣襟,检查油纸包——肉没渗油,没弄脏布料鞋子。抬手运气,绿气微弱,木系异能因上次帮春草难产耗损太大,这身体又废,一时难恢复。
……
回到村口
溪边洗菜的妇人见她,笑着招呼:“元姑娘回来了?”
“刚到。”她点头应着,眼底锐光稍敛。
……
到院门口,安安“哇哇”大哭,小脸憋红。
元沁瑶抱他进屋,放下东西就往灶房冲,安安哭得更凶,小身子抽抽。她又折回,端起灶上米汤想喂。
“乖宝别哭,娘这就找吃的。”她抱着安安踱步,拍着他背,眼底满是焦灼。
院门外脚步声近,张婶端着碗进来:“元姑娘,娃饿了吧?刚回没来得及煮,我熬了米糊,先垫垫。”
元沁瑶腾看着“张婶,麻烦了,坐会儿。”
“邻里客气啥。”张婶叹道,“娃遭罪,你一个人带不容易。”说着拉过院角凳子坐下,把碗搁在旁边石桌上。
元沁瑶没多言,自己也坐下,舀起米糊吹凉,喂给安安。
小家伙饿极,小嘴裹着勺子,吃了小半碗,哭声渐停。
……
安安吃饱了,小脑袋歪在元沁瑶怀里,小嘴还咂吧着。
她把空碗递给张婶,起身往屋里去:“张婶稍等。”
取了一小包出来,外面再裹层干净的纸。
过了一会儿
从屋子里出来,元沁瑶把糖给张婶:“给娃们尝尝。”
张婶推让两句,还是接了:“你这刚赚了钱,倒想着我们。”
“先前多蒙照看。”元沁瑶抱着安安,往门外看了眼——日头擦着山头往下沉,村里的炊烟一缕缕往天上飘,混着饭菜香漫过来。
“该去晒谷场了。”张婶起身,“每日这时候,村长都要敲锣说事儿。”
话音刚落,村口就传来“哐哐”的锣声,伴着村长王德贵的大嗓门:“各家各户都到晒谷场来——讲村规民约嘞——”
张婶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接过糖包往怀里揣,脚步已挪到院门口:“那我先走了,晒谷场那边耽搁不得。”她回头看元沁瑶,“你真不去?孩子们怕是要念叨。”
元沁瑶摇了摇头:“不去了,还得做饭。先前跟村长说过,今晚换他来讲。”
“也是,你跑了一天,该歇歇。”张婶应着,脚步轻快地往村头去,嘴里还念叨着,“得赶紧,晚了占不着好位置。”
院门外很快没了声响,元沁瑶抱着安安进了灶房。
刚把五花肉和猪骨往案板上放,就听见村头方向传来孩子们的喧闹,混着村长那敲一下停半晌的锣声,隔着几户人家都能听出几分不情愿。
她挽起袖子生火,灶膛里的柴“噼啪”作响,映得她侧脸暖融融的。
安安在一旁的竹编小床上打盹,小嘴偶尔动一下,像是还在回味方才的米糊。
肉切成方块,用温水焯去血沫,捞出沥干。
锅里倒上少许油,冰糖下锅熬成琥珀色,肉块倒进去翻炒,油星溅起,她手腕微转,铲子稳稳避开,动作熟稔得不像寻常农家妇人。
添上葱段姜片,再把敲碎的猪骨扔进去,倒足热水没过食材,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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