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瑶站在纳斯达克实时行情屏前，黑色晚礼服上别着他们第一次做空瑞幸时用过的铂金胸针。
她将量子投影笔抛过来的角度，与三年前在港交所递给他做空报告时一模一样。
"这是老汤姆集团过去五年通过39家离岸公司进行的非法交易。"臧枫将加密芯片插入主控台，全息投影瞬间吞没整个宴会厅。
区块链哈希值在巴洛克穹顶上流淌成银河，每一颗光点都是被篡改过的央行流水记录。
琳达尖叫着撕碎手中的香槟杯，这个曾经在伦敦金属交易所用高跟鞋踩碎对手手机的女人，此刻正被二十个国际刑警的镭射瞄准点锁定。
老汤姆的定制西装绽开冷汗浸透的深色痕迹，他试图摔碎腕表触发警报，却发现表盘早已被杜瑶替换成微型电磁脉冲器。
"感谢各位见证这个历史时刻。"臧枫按住突然剧痛的太阳穴，证券交易系统最后的能量正在他视网膜上烧灼出倒计时，"但在庆功香槟开启之前——"他忽然扯开领带，露出锁骨下渗血的伤口，"请允许我展示这份数据最有趣的部分。"
量子屏幕突然切换成暗网交易界面，在场四十三个国家的财政部长同时起身。
杜瑶提前植入的破解程序，正将老汤姆集团的非法资金链还原成猩红色的三维拓扑图——每个节点都精确对应着在场某些人西装内袋里的瑞士银行密钥。
当国际刑警给老汤姆戴上手铐时，这个掌控全球13%对冲基金的男人突然发出夜枭般的惨笑："你以为这就是结局？"他的金丝眼镜在挣扎中滑落，露出左眼义眼里跳动的诡异蓝光。
臧枫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走向杜瑶，脚下波斯地毯的经纬线突然与记忆中某次美股熔断前的K线图重叠。
当他们的手握在一起时，杜瑶指尖的震颤让他想起第一次破解原油宝黑幕的雨夜——那次他们赢得的掌声，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
庆功宴的香槟塔映照着纽约不眠的灯火，臧枫却站在落地窗前凝视暴风雪中的华尔街。
他西装内袋里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屏幕显示收到一封没有发件人的邮件——这是杜瑶设计的防火墙都无法拦截的空白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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