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病菌,欧亚大陆的人因为长期和牛、马这些动物生活在一起,身上带了很多病菌,自己早就有了抵抗力;
可印第安人从来没接触过这些动物,一旦遇到这些病菌,就像遇到了从没见过的敌人,根本没法抵抗。
你看,这就像两个人过日子。
一个人家里有肥沃的土地,有好用的农具,早早地就把粮食存满了仓,还雇了人帮他打理生意,后来又买了汽车,开了工厂;
另一个人家里只有贫瘠的山坡,只能靠手刨地,一年忙到头也攒不下多少粮食,连自行车都买不起。
等这两个人遇到一起,差距早就不是“汽车和自行车”那么简单了,而是背后几十年、几百年的积累——而这积累的起点,就是他们各自的“家底”,也就是环境。
所以,耶利问“为什么我们打不过他们”,答案不在卡哈马卡的广场上,不在皮萨罗的枪炮里,而在几千年前,当欧亚大陆的人第一次把小麦种子撒进土里,当美洲大陆的人还在追着鹿群奔跑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书写了。
环境给了不同的土地不同的“剧本”,而粮食,就是打开这个剧本的第一把钥匙。接下来的故事,都是从这把钥匙开始的——比如,有了粮食之后,那些“闲下来”的人,到底发明了什么?
那些能耕地、能拉车的动物,除了帮忙种地,还带来了哪些意想不到的影响?
这些,咱们慢慢说。
欧亚大陆的三个“老天爷赏饭”技能
上次咱们聊到,粮食是文明的发动机,而环境决定了谁能先把这台发动机点燃。
但欧亚大陆的优势,可不止“能种粮食”这么简单——它手里还攥着三个别人没有的“杀招”,这三个杀招像连环扣一样,一步步把它推到了文明的前面。
咱们先从最让人好奇的一个说起:为什么欧亚大陆有那么多能干活的动物,而非洲的斑马却连骑都骑不上?
第一个杀招:动物里的“听话选手”,早就被欧亚大陆挑走了
你可能在动物园见过斑马,黑白条纹晃得人眼晕,看着跟马差不多,可为什么没人骑着斑马打仗,也没人用斑马拉车?
难道是非洲人没试过?
还真不是——历史上好多人都打过斑马的主意。
19世纪的时候,欧洲有个殖民者叫塞西尔·罗兹,他想在非洲修铁路,觉得斑马比马结实,还不怕当地的采采蝇,就专门抓了一群斑马,想训练它们拉火车。
结果呢?斑马根本不听话,一见到人靠近就踢就咬,拉车的时候要么突然停下来啃草,要么撒腿往野地里跑,折腾了半年,连一节车厢都没拉动过。
后来还有人想训练斑马当坐骑,可斑马的脾气比野马还倔,你要是硬把马鞍架在它背上,它能原地蹦三尺高,把人甩下来还不算,还会回头追着你踢。
为什么斑马这么“难管”?不是它天生叛逆,是它身上的“野生基因”根本没被筛选过。
咱们现在养的马,是一万多年前欧亚大陆的人从野马驯化来的,那时候的人可不是随便抓一匹马就养,而是挑那些脾气温顺、不容易受惊的,一代一代选下来,才把野马变成了听话的家马。
可斑马不一样,在非洲草原上,它每天都要面对狮子、鬣狗的追杀,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得跑,所以进化出了特别敏感的神经——只要有陌生的声音、陌生的东西靠近,它第一反应就是反抗或逃跑,这种本能刻在骨子里,根本没法通过训练改掉。
而且斑马还有个毛病,它不像马那样能成群结队地跟着头马走,每一匹斑马都想自己说了算,根本没法形成“马群秩序”,人自然就没法管它。
其实不只是斑马,整个非洲大陆,能被真正驯化的大型动物只有牛和驴,其他像长颈鹿、河马、羚羊,要么脾气太暴,要么长得太慢,要么没法成群饲养。
美洲大陆更惨,除了骆马,几乎没有能干活的大型动物。可欧亚大陆呢?
简直是“动物宝库”——马能骑、能拉车,牛能耕地、能产奶,羊能产羊毛、能吃肉,猪长得快、繁殖多,连骆驼都能在沙漠里当“运输车”。
这些动物可不是光用来干活的,它们还帮了欧亚大陆一个大忙:帮人“省力气”。
有了牛耕地,一个农民能种的地比以前多三倍;
有了马拉车,粮食和货物能运到几百里外的地方,不用再靠人扛肩挑。
更重要的是,这些动物还成了“移动的蛋白质库”——冬天没粮食的时候,杀一头牛就能让一家人活下来,而美洲的印第安人,只能靠打猎获取肉,一旦猎物变少,就得饿肚子。
你看,光是“能驯化动物”这一点,欧亚大陆就已经赢在了起跑线上。
但它的第二个杀招,更厉害——它的大陆形状,像一条东西走向的“高速公路”,让文明的种子能跑得飞快。
第二个杀招:东西走向的“文明高速路”,让技术跑遍全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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